孤影带着药碗踏进屋中,走到巩盛身边把药递给他,劝道“王爷,把药喝了吧。你这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了,若是主子醒来看着你这般憔悴不堪,他会不高兴的。”
巩盛抬手挡了过去,开玩笑道“我倒还希望他能够起来骂我一顿,不要这样睡着,不理我。
对了,元凌的解药送过去了吗?”
“嗯,这个王爷倒不必担心。柳公子已经送过去了。”孤影把药放在了一边,接着蹲在一旁弄着火炉。
“这雪倒是越下越大了,也不知道院外的月季枯了没有?”巩盛起身背着手看向窗外,不禁想起那已经枯死了的月季。
“早就枯了,不过雪一飘过。它明年会好好开的,王爷就放心吧。”孤影倒弄着火炉,笑答着。
突然,巩盛放在离殊手边的一个玉佩被掉在地上摔碎了,巩盛与孤影惊愕回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只见床上的人在床边摸索着,嘴了有力无气地说道“水……水……”
巩盛笑里带着红眼,红眼带着泪水走近,孤影立马跑去桌边倒水拿给巩盛。巩盛扶起离殊让他靠着自己。
巩盛接过水喂给他,可他怎样都喝不进去,每到嘴边就全部滑落在脖子里了。
巩盛没有耐心,他叫孤影出去。抬手把水倒进嘴里送给离殊。
离殊像是得愿以尝了,他笑着抬手紧紧勾住巩盛的脖颈拉向自己。
巩盛被吓了一跳,他挣脱离殊的怀抱,把水放在桌上,他回头看离殊规规矩矩的睡在床上,他笑着走过去,抬手碰了碰他,道“还装?”
离殊不动,巩盛笑道。他抬手从离殊脖颈边一直慢慢往下滑,还边调戏着“不醒,那我把你吃干抹净了,到时候我可不认账。”
离殊还是一动不动,像是等待又或是期待。巩盛见他还不吃这一套,他滑到离殊腰间停留在那。
离殊崩着一副想笑的脸故作镇定,他好想睁开眼睛看看巩盛在干嘛,他心道‘那人要干嘛?干嘛把手放在我腰间,不知道我最敏感那吗?狗男人。’
巩盛见他还在装模作样,直接上劲,离殊哈哈大笑,身体扭的不成样,一直在求饶。
“我错了错了,巩盛……”离殊软软抓着他的手,眼含泪花。
巩盛顺着这个姿势把人给拽起来,拉向自己,离殊顺势抱着他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他缓缓道“我好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我醒来就见不到你了,所以我一直不敢醒,还好……”
“傻瓜。”巩盛失而复得,他紧紧抱着离殊不想在放开。
孤影在外守着,见房中没有动静他开房门进去,看两人相拥而坐,他无奈摇摇头,拿过斗篷替离殊披上,巩盛这才愿意放开他。
离殊许久未下床了,他如今踩在地上小脚的肌肉突然收缩了一下,他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巩盛环过他的腰,他生气道“你在装一会,就不用跪着了,直接爬着了。”
离殊见巩盛生气了,他不管外人在不在了,笑着搂着巩盛的腰,他撒娇道“我错了嘛,夫君~。”
孤影听了他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愣了,他觉得主子太不正常了。晕了一次,便就这般不寻常,这还是他追的那个高冷,一言不合对方就死的主子吗?
巩盛笑了,他也不做什么,就是凑到离殊耳边叫嚣“留着晚上叫。”
离殊被巩盛说的寒意都没有了,红着脸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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