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以告病为由回绝了与元帝去祈祷寺敬香,为此好接应了舒明哲,让他从密道中逃出。
就在这时,肆严带着军队进了宫,宫女叫到“放肆!皇后娘娘住处也敢闯入!”
“零儿,怎么回事?外面动静为何如此之大。”皇后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肆严单脚跪地,抬手举过头顶,开口道“望娘娘恕罪,骥王发现娘娘宫里刚才进了刺客,命臣来保护娘娘。”
“肆严护卫说笑了,这里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闯入刺客呢?”皇后听到肆严这句话,顿时就手心里出汗。
皇后os:难道露馅了?得糊弄过去。
随后回过神来,镇定开口。
“娘娘院里有没有进入刺客,搜一搜不就知道了。来人!给我搜。”肆严见皇后好言好语不听,只能来硬的。
“你们敢!”丫头咬着牙,鼓起勇气来喊到,奈何是位女子,在男人面前这声音也就是媳妇发火话不大。
“小娘子,别阻难我们办公事。要不然,你们皇后可洗不清了。”肆严刚靠近丫头耳边低语,却被出来的皇后看到了,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丫头扑通一跪,而肆严却双手环腰,看着好戏。
“娘娘恕罪,奴婢只是……只是……”女子跪在地上,双手搭在地上,头抵在手上,语气急促道。
“罢了。起来吧。”皇后看着小丫头,成天没心没肺的又怎么可能会算计自己呢?
只能叹叹气,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
舒明哲进入了密道,穿了过去眼看就要到头了,洞外却听见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于是身体贴墙,想仰头看外面的世界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可能力有限,不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不定。
洞外的人像是捕捉到一只做错了事或者偷吃肉片被逮到害怕被打骂跑来躲起的小猫,便开口笑起来。
舒明哲听出声音,提到嗓子眼里的心顿时就落到了肚子里,松了口气,便起身出去。
“你干什么了?怎么刚才会有脚步声?”舒明哲疑惑道。
司轩抱着手看着舒明哲,眼里满是温柔与心疼,无可奈何还是笑到“你猜。”
“哈哈...哈哈,这么卖关子啊。”舒明哲看着司轩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转身就提脚走开这个地方。
司轩看着舒明哲终于为自己展开了笑颜,便跟了上去与舒明哲并肩而行,一路谈笑风声,仿佛刚才的事与他们无关。
翌日
元帝回宫,在朝堂上大怒。抬手轩了桌子,元邹民与元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元帝,不禁给震惊住了。吓得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弯头听着元帝的责骂。
而巩盛则是,双手抱着玉牌,头微微外向旁靠后一点,愣愣看着元帝的一举一动。巩盛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惩罚离殊那淘气的小家伙,早把昨晚竹墨丢给他的任务抛之脑后了。
离殊实属是站不起还是呆不住了,开始打哈欠,双手下垂抱着玉牌差点睡着。
离殊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巩盛的想法里晕了几次了,并且快要实践了……
过了一个时辰,离殊打着哈欠离开宣德殿,刚出了门一只手就抓住他给拽入怀中,离殊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
“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离殊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巩盛“囚”在身下动弹不得。
“怎么,离开之前你怎么说得承诺?不遵守了。哦,畏罪潜逃啊。”巩盛抵住离殊,凑近耳畔轻轻响起。
离殊听到这,顿时就红了脸。他在心里抱怨:就知道这家伙这么记仇,不过,真的要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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