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完,男子就发现芖秋头上都在冒火下垂握剑的手把剑鞘捏得死紧紧的,便在心里暗暗叹气‘惹不得,惹不得啊’,就默默跟在后面,可未料芖秋开口道:“槐藤,你先回去,我想起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回去帝无师问起就说我在凡间玩玩就上去,对月事所那位回答一样。懂?”
“懂懂懂,不懂也得懂啊。”
槐藤笑着答到,不过心里还是心疼芖秋的,毕竟自己就是她救出来的,也不好干扰她,这是大逆不道的。
“行,去吧。”
槐藤没有听见,想得太入迷,芖秋见他发呆发得有点厉害,用剑推了他一下,槐藤才回过现实来,便开口说道:“姑奶奶,你还是和我回去吧,天尊那是好交代清楚的,但月事所那位我就……我就……”
“你就照我说的跟她说,她不敢打你,敢打你就报我名字,报完就跑。”
芖秋见他这么没出息,就给他说了这么多。
“可是……”
“行了,我先走了。”
芖秋见槐藤还想说,就开口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就走了,都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
“哎……哎,姑奶奶.....哎!.”
槐藤喊了几声见她不回头,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芖秋,自己也转身就走了。
——
“不是,你还要在我这里呆多久啊?”
离殊不忍了,越忍越气,看着眼前正盯着自己吃药的人,就想把药碗扣他头上。
“呆到你伤好了,我就走。”
巩盛看着被气的够呛圆鼓鼓的离殊,不经好笑。
“我伤已经好了,你看都可以……厮...好疼...”
离殊放下药起来证明自己伤已经好多了,不想正好牵动左肩伤口上,巩盛立马起身过去打横抱把离殊抱起放在椅子上坐着,自己府身盯着离殊。
“你在瞎胡闹,我马上就办了你,信不信?”
“我可是有……有伤的,你……你不能对伤者不尊重!”
离殊怂了,开口都打结了,巩盛听了打趣着:“啧,那刚才是谁说自己伤好了,怎么?下一秒就成伤患了?”
“我……我哪有!是你听错了。”
“哦,是吗?”
“是的,没错,就是你听错了。”
两人僵持不下,奈何外界一句话:“刑部大人,宫中来人了。”离殊推开巩盛,立马站起就要去开门,结果巩盛一句:“刑部大人,你穿好衣服再出去啊。”
巩盛这话一出,门外房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悄然无声,一群人愣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是,你乱说什么?”
离殊开门的手顿在门闩上,把头看向嬉皮笑脸的巩盛,顿时就原地爆炸了,过去抬起手就打在他身上,巩盛顺着他蹲下去抱住离殊的腿扛起就往外走。
房门打开,一群人呆了,“要接什么旨就赶紧的。”
巩盛扛着离殊,开口向宣旨的公公说道。
“疼!巩盛你放我下来,伤口疼。”
巩盛这一折腾,离殊穿的白色衣服肩上都涔出了血,管家见了大失一惊叫到:“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巩盛开始以为是离殊要下来开的玩笑,没想到管家都这么说了,就觉得事情不对,把离殊放下来就看见他涔出血的肩头,离殊疼得没办法支撑身体的平衡只能靠在巩盛胸前。
“传太医,快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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