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身后跟有数十万的小兵小将像是已作好出战准备就等一声令下!从侧看去只有间距是白茫茫一片,从中间呈两侧放眼望去黑压压地扫了一片,像极了悬挂着的乌云还释放着闪电的威力。
这波气息严重影响了人间的气象信息,巩盛离殊飞快扑捉到。
“天界发生什么事了?”离殊焦急问道,他不希望天界这么快就挂掉,那么自己还怎么回去。虽说那人说我是这里的人,可没有证据证明不了。
“管那干嘛?还不如想想怎么哄我。”巩盛见了,靠在离殊身后的门上双手环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是,大哥。你又怎么了?上一次突然冷着脸把药丢给我就走了,我生气了吗?再说了,我也顺着你来了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离殊回过头,脸上的担忧立马变得冷起来向着巩盛开口放话。
巩盛没脑反而一把拉过离殊搂在怀里,离殊用手支撑着逃离奈何力气比不过只能忍着了。
“你这人,不会是有那个大病吧?怎么这么爱抱我?”
“本王抱着你,搂着你,那是你的荣幸。懂吗?我的王妃。”巩盛搂的更紧了,面带微笑看着离殊。
“王妃你个头,老子是男的!”
离殊彻底被激怒,反手就掐了一把巩盛,疼得不得不放开,离殊乘机拉住他的耳朵“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
“本王错了,媳妇。媳妇~”巩盛现在不仅腰疼耳朵还被揪。他这忏悔的表情,早已后悔。
“嗯?你说什么!?”离殊揪得比第一次还要狠还要用力要还要更疼一点。
“啊!离殊大人,本王错了,错了。别揪了。”巩盛耐不住,只能乖乖求饶,日后必慢慢讨回来。
“我觉得我还可以回去睡会儿。”芖秋突然冒出来,把巩盛离殊吓了一跳,不过后来离殊反应过来‘揪’的一下从脸红到了耳朵,心跳也越来越躁动,非常滚烫‘我中邪了,又没干亏心事。’
“哎,芖秋等等。本王有正事。”
巩盛前一秒还和离殊打闹下一秒就立马严肃起来,揉着离殊刚被揪的耳朵走到芖秋身边。
“什么事?”芖秋挑了挑眉,有点诧异地看着巩盛。
巩盛回头看了看离殊,离殊疑惑歪了一下头,芖秋明白了风轻云淡道“哦,你要问他身上的那个东西是吗?”
“不是,你怎么就当他面说出来了!?”
巩盛唰的一下,脸白的像冰。离殊听了,也红了脸。芖秋看着他们一个白了脸,一个红了脸,哈哈哈大笑起来。
反而巩盛被离殊追得到处跑,两人打打闹闹就离了府。
——
而另一边,男孩为追两个黑衣人随着跟进林子。那两个黑衣人计划已得逞,进了山里便消失不见了。男孩在山里兜兜转转,离出口越来越远。而他越往前走去,头脑深处被封锁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的浮现在他的面前。
四处奔波寻找着男孩的两个身影,碰上了两个追逐打闹的身影。
“师父,师叔。你们怎么在这城外来了。”
离殊被巩盛带上正午城门,站在城墙上往下看就看见辞痕与江千尘正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东西。
“槐稔呢?”巩盛小心翼翼地拉着离殊的手害怕他站不稳摔下去,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哎。”两人一起叹气道,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总不能告诉小辈说‘把槐稔这孩子弄丢了吧,这多尴尬。’
‘碰’的一声,萧玖祎逃近山里心里抱怨帝无师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一边喘着气。就在这一瞬间槐稔站的悬崖突然断裂,槐稔心跳加快额头上出现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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