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㬊,是巩盛给元凌举荐的夫子,与舒明哲一样,是年少拔尖的人才,现在已三十有二了,与巩盛相识是二十出头时,算巩盛的半个师父。
“夫子,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元凌低着头,不敢看着知㬊。
“敢于面对,说明你是真的不是有意。敢于承认错误,说明你是真心的。”
“我……”
“元凌,你给我滚来!”
元凌还未说完,就被巩盛来势汹汹的气势给吓到了,吓得直达啰嗦。
“好了好了,说说怎么了?”知㬊站起身来到元凌旁边把元凌护在身后,开口对巩盛说。
“这张纸,是你派人拿给我的是吧?你倒好在这里下着棋喝着茶,我呢?我带着你的离殊哥哥到处跑,跑了一天,你说该不该打!”
巩盛把纸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看着元凌说,说的时候还不忘带上离殊。
“什么纸?我看看。”
知㬊拿巩盛放在桌上的纸看了一眼,便也不打算护着他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离殊哥哥~”
元凌见夫子靠不住了,直接跑到离殊面前抱着他的腰哭,离殊被吵得不行,只能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站在那里听元凌乱哭乱叫,巩盛见离殊这个样,也没心思在管元凌了,就放任元凌去折腾离殊。
“喂,巩盛,你不管管?”
离殊忍不了了,直接吼了一句。
“不管,本王也让你尝尝人间险恶!”
巩盛答了句,知㬊则是站起朝自己房里走去,这个地方已经不是自己该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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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白天,羯守着那片林子一夜,早晨让人进去查看,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也没有,丢下去的人也不在了,很奇迹一夜之间林子恢复如初。
“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羯在尽力的狡辩着。
“不可能?怎么不可能?从零线开始,你就开始被耍了,还指望你给本座抓离殊?”
萧玖祎突然出现在羯的身后压怒着火气,尽量让自己不失控,声音拉得极其低。
“我...我,主人,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羯扑通一声下跪在萧玖祎面前,求饶着性命。
“机会给多了,就不明白我的脾气是什么样子的。机会给过你的,自己把握不住,这又能怪谁?”
萧玖祎这一次二话不说,用银丝直接把羯给勒死,才缓缓脱口而出。
“羚,看到了吗?这就是废物的下场,本座不希望一手培养出来的人,跟这个废物一样。”
“是。”
女子看着眼前的人跟换了一个似的,吓得不敢抬头看萧玖祎。
“离殊这个人,交给你来处理。”
萧玖祎说完,又消失在眼前。羚看着羯,不经落了几滴泪,但又马上把泪珠抹去。不敢露出太多神情,因为她怕萧玖祎还没有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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