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辞痕坐在离殊身旁看着离殊,不禁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呢?我允许你叹气了吗?”
这人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看着胆惊的辞痕不经好笑,又不是自己的徒弟,干嘛这么上心?
“江千尘?你怎么来了?”
辞痕眼都直了,这尚书府眼线这么多,这人居然能躲避,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你都能来,我就不能吗?”
江千尘无理道。
辞痕微微笑了一下。
“笑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
“我…你瞎想什么呢?”
江千尘被辞痕这一将,堵住了嘴。脸还红了大半。
“口是心非。不用担心我了,我都多大了。”
“3岁。”
江千尘答到。
“咳咳咳……”
离殊咳了两声,辞痕扶起拍了拍背,江千尘看了邹了邹眉,不说话就是生气了。
“这又不是你徒弟,照顾这么好。”
“谁说不是我的徒弟了?只不过灵魂一分为二了,有些事情不记得也是正常。”
“这么多年都不承认你了,现在师父师父的叫着,也让人心寒的。”
‘你这个人,怎么心就痕不起来呢’
江千尘嘴上说着,心里却是疼着辞痕,就恨自己没有早点知道辞痕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辞痕沉默不语,就很愣了一下。
“我来帮你吧。”
江千尘过去搭了把手,辞痕过去端了盆水过来为离殊擦洗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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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头上,巩盛还和黑衣人对峙,黑衣人放下怀中人,慢慢走到巩盛面前,拿着草在巩盛面前摇晃了一下,像是在挑衅。
“罪恶之人,凭什么得到这草?”
“本王都说了,人不是本王杀的!”
巩盛见眼前人怎么说话都不管用,他真的害怕这人把草给丢到悬崖底下,那么一切都功归于亏了,离殊就真的……
“唉,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把巩盛要得东西丢下去吧。”
男子开口道。
“你闭嘴。”
芖秋没有把握,但她真的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是这个样子的,简直不好意思承认了。这都拉低了月老的办事效率。
“你是朝堂之人?”
黑衣人听巩盛的话里带了‘王’字就觉得眼前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还有知道这些草的人也不多,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人会找他来找这草。
“呵~知道本王是朝堂之人还不双手奉上?”
巩盛冷冷笑了一声,慢慢走向男子声音越来越盛气凌人。
“双手奉上?本座告诉你,小小平民百姓也敢和本座要东西?”
萧玖祎从天而降,黑衣男子看得懵,更不用说巩盛了。
“人是我杀的。把草给他,让他走。”
芖秋声起,从林里走来,身后还有一人跟后。
“这下人都齐了啊...”
萧玖祎这话把不知情的人都说懵圈了。
“萧玖祎,有一说一。本姑奶奶告诉你不要欺负巩盛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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