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江千尘带着槐稔越过萧玖祎面前,直奔藤阁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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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的早晨就是好,空气里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填充了画的美色。渐渐的阳光变得温柔起来了,暖洋洋的照耀在窗前折射到桃树下的月季花,
早晨小厮们洒上的水,在阳光的照耀下这间房屋显得格外清新。
房外,一位身着一件黑色武袍,有模有样的站着,哦!原来,他用手悄悄推开了一点房门看着里面熟睡的人。
“王爷?”
小厮端着一盆水,刚要进去为刑部大人擦洗衣物,抬头却看见骥王站在门口。
“嘘!”
巩盛竖起食指放到嘴唇上,示意让他别吵。小厮示意,立马就闭了嘴,呆呆站在那里。巩盛又回头看了看房中,回头看到小厮,便问:“你怎么还在这?很闲吗?没事干吗?”
“回王爷,小的是每日清晨负责为刑部大人擦洗衣物的...”
“嗯...今日就不用了,他伤势未俞让他多睡一会,午时叫他即可。”
“是。”
“退下吧。”
小厮往后退了两步转身马上就离开了。
房中的人像是听到了房外人的对话,突然睁开眼睛立马起身打开门,没想到投怀又送了抱。
“你这是......急着投怀送抱吗?”
巩盛搂着怀中人微笑着说。
“放屁!我...我...我是没有睡醒而已!”
怀中人脸嘟做一团压在巩盛胸前狡辩着把脸都说红了。
“没睡醒,那回去在睡会儿。”
巩盛低头看着红了的脸,开心的笑了起来,把人打横抱抱起,伸腿把房门踢开,跨门而入。
离殊被这一抱,脸侵在巩盛脖颈上双手搂着,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干嘛?”离殊不屑道。
“睡觉!”巩盛满面春光灿烂答到。
“谁要和你睡!你不上朝了吗?”离殊有点脑火,大早上的就被吵醒,非常不爽。
“为了媳妇,朝政不要了。”巩盛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厚颜无耻。”离殊冷脸骂道。
“离殊惯的!”巩盛得寸进尺。
巩盛把离殊放到床边,扑身压倒在床,弯头在离殊脖颈边像小狗一样嗅离殊身上的味道。
“你属狗的吧,狗男人弄得这么烦。”
离殊被巩盛逗笑,连睡意都没有了,两只亮亮的眼睛盯着巩盛,咒骂道。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
巩盛听了抬头看着离殊,笑着。
“你说呢?狗!男!人!”
离殊见巩盛没防备,顺势把巩盛推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巩盛面前看着他。
巩盛也不烦他,反而两手放到头下给头枕着,看着离殊。离殊见巩盛这样挑衅自己,抬起右脚轻轻踢在巩盛脚上,双手环胸看着他。
“起来了。明明是叫我起床的,怎么就换成我叫你了呢?还有不是昨晚让你早点回骥王府去的吗?怎么大早上的我府上小厮还能看见你?”
离殊难过极了,明明想着今早补个回笼觉的,没想到昨晚叫醒了个找茬的,他带着痛苦面具。
“听见了?”
“不然呢?我没听见能站在这吗?我没听见我说不定还在被窝里躺着呢。”
“嘴怎么这么能说?我才说几句,就这么多话等着我,你属喇叭的?嗯?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巩盛直起身子,伸手拉住离殊的两人一起坠落在被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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