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秦斯杰没想到你会这样说，但很快又转而一笑。毕竟他现在长得是和以前不同的一张脸，旁人若是直接怀疑他是太子反而有些不正常。

秦斯杰：“太子的确没死，这些年也的确一直再查当初纳白之案。只不过我身后可什么人都没有。”

王苋：“没有？”

你不解。

若是没有，他是如何知道太子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情的。

不过你还没疑惑多久，秦斯杰就立刻给出了另一个更为惊人的真相，解答了你的疑惑。

秦斯杰：“我身后没有任何人，至于我是如何知道当年那些事的，当然是因为…”

秦斯杰：“我就是太子啊。”

你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指着他，看着那张与太子截然不同的脸，几乎都要怀疑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王苋：“你…你是太子…？”

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反问道

秦斯杰：“不然呢？若不是这样一个入仕不满一年的新人如何会对朝局了若指掌，如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搅弄这么大的风波。”

是了，你早该想到的，从秦斯杰入仕之时起朝局就开始乱了。说起来当初弹劾常华的折子好像也是在差不多的时候出现的，想来从那时起一切就开始准备了…

本来还想通过秦斯杰劝说太子追查当年的真相，可现在秦斯杰不就是太子，眼下种种不就是他追查出的真相，你刚刚那一举属实多余啊……

身子坠下，软软瘫在地上的茅草，凋敝的落叶在秋风中安静地接受着自己零落的命运。

秦斯杰：“你不问问其它问题吗？我这些年的调查知道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

你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在嘴边念出一句

王苋：“我没兴趣知道。”

他可不管你想不想听，直接讲着他所知道的事情，如同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便是你。

秦斯杰：“当初王相用你调换了自己的至亲骨肉，在先帝册立你为未来太子妃排除了当年王氏之危后却没有立即把自己的女儿换回来，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猜测王相当时恐怕就看出来日后我与齐岚相争势必水火不容，损伤惨重。他不忍心自己的骨肉担那份险，受朝堂争斗，深宫寂寥之苦，于是便顺水推舟。这样一来日后若我胜出，王氏光耀满门，若我没胜牺牲的可能只是一个非亲非故的你。你从一开始不过是王相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而且他似乎是不太放心一个外族人，于是便从忠心的旁支里挑选了王墨棋作为监视，始终伴你左右。说起来王墨棋就是刚刚那对夫妇的孩子，你知道我是怎么劝说他们出来作证的吗？我告诉他们王墨棋的死是你间接促成的，你不满王墨棋在王氏旁支里巨大的声望，于是才让他随军出行让他亲自深入军营调查罪证，后来为了削孙氏的兵权便牺牲了王墨棋。他们身为旁支又远离朝堂，各种具细自然无法知晓，最后被我误导。”

你一语不发，一滴热泪却悄然从眼角滑落。说了许多话的秦斯杰似乎有些累了，懒懒伸了懒腰，悠然道

秦斯杰：“好了，我还有其它事。皇后…额不，王姑娘若是还有什么疑问欢迎随时问我。王氏嫡系主要力量已毁，剩下的旁支那些废物我还不放在眼里，王氏一族离灭亡也不远了，姑娘拭目以待吧。”

秦斯杰没有着急离开，而是一个人去往了天牢内更深的地方。那里是关押着孙护的地方。

孙护一见到秦斯杰情绪便格外的激动，大声质问他

孙护：“秦斯杰，这是怎么回事，当初不是你让我假意倒戈以换取江氏部署，已达到将江氏一举歼灭的的目的吗？我什么现在我真的成了叛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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