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给不了他答案,他只能自己想。
齐怀玉:“苋儿姐姐讨厌我吗?”
你摇摇头
齐怀玉:“苋儿姐姐再也不想看见我吗?”
你看他一眼,欲言又止。继续摇摇头。
齐怀玉:“苋儿姐姐是有难言之隐吗?”
你的眼中带着犹豫,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难言是挺难言的,只是倒是算不得什么不能说之隐,你只是一时间不太好解释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齐怀玉似乎有些问不下去了,他的语速比起刚才显然放慢了许多
齐怀玉:“那…我们之间是有什么同从前不一样了吗?”
不一样三个字和你心中怪异的感觉相呼相应,垂眸思索片刻,没做任何反应。
泪雾又一次漫上他的眼,语速放得更慢了,心怀微弱的侥幸,再次开口
齐怀玉:“那…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而你依旧没有动静,在你搞清楚为什么之前,这怪异的感觉不会消失。况且就算弄清楚了,这怪异之感也不一定因此就会不存在啊。
熟悉的默然,再一次徘徊在殿阁中。他终于放开了手,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似的转身一句
齐怀玉:“早点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表面平静的假相掩盖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没有用!没有用!没有用!他一遍遍默念这三个字,在心中无声地呼号呐喊,宣泄着他的凄怆和苦楚。
他的克制和小心翼翼果然还是没有用!你还是疏远他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到头来终归是徒劳……
他放弃了不愿再继续被动的等下去了。既然等待换不到你的回头相顾,那么从今以后便让他主动站到你面前吧。
少年转身走的潇洒干脆,而你并不知,他转身之际眉眼间最后的柔软彻底消失了,过去的自己在这一刻真正全部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很黑,夜幕的掩藏下他的脸上是一道又一道接连不断的水痕。为他掌灯的侍者赶不上他的脚步,始终跟在他身后,他转身后才发现一路他基本是摸黑走回来的。他拿过侍者手里的灯,摩挲着上面纹路,想起了你给他掌灯时的样子。现在,他似乎不要别人在他前面引路了……
西南之乱果如孙护所预料的那般,南国那边在战事在王墨棋送出那封信后没几天也结束了。孙护,王墨棋在对方撤军不久后,便开始撤军。然而正真的棋局,在他们踏上归京之路这一刻起正式开启。王墨棋归京途中被人暗杀身亡,军中的有专门传递战报的信鸽,消息很快传到了京中。刑部第一时间便负责起了此案。你听到这个消息后自是悲痛。但你要做的不是因此事而郁郁寡欢,你第一时间回到家中,稳住了王氏众人。王墨棋死了,王氏受到的影响不小。这些年来,朝上很多事都是又王墨棋把控和维持的。他多年来充当着你与前朝的纽带,完美的执行完成着你的指令。朝上的局势因此事发生了动荡,陆氏却在孙王两氏的遭创之际被秦斯杰一路扶起,一夕之间立足于朝堂。有些王氏的门生悲痛于王墨棋的死,深感权势之斗危险重重放弃了仕途,有的似乎是察觉到了些端倪,投入了其它阵营。
而事情却远远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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