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舒嫔，事破 (2-2)

皇上：那么慎嫔，既然当年你自己亲眼所见兰婧雪如何加害怡嫔与玫嫔，自然日夜记得，不敢淡忘。那么还是你自己再说与朕听一遍吧，让朕也听听，当年的事到底是如何？

皇上：［转头吩咐李玉］当年慎嫔还是兰婧雪的侍女，她的供词你们都是记下了的吧？朕也很想知道时隔三年，慎嫔是否还能一字不漏，句句到来？

慎嫔：［急得乱了口齿，拼命磕头］皇上，皇上，当年的事太过恐怖，臣妾逼着自己不敢再想，不敢再记得。奴婢只记得兰婧雪是如何在蜡烛和饮食里掺和的朱砂，至于细枝末节，奴婢实在不记得了。

玫嫔：［勃然大怒］荒唐！当年你口口声声描述兰婧雪如何害我和怡嫔腹中的孩子，细枝末节无一不精微。为何今日都不能一一道来，可见你当时撒谎，所以这些话都没往心里去！

语兰：当年皇后派侍女吟夏带人搜查宜和宫，是尔容拦着不让搜寝殿惹得人疑心。后来居然在兰婧雪娘娘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了一包沾染了沉水香气味的朱砂，才落实了兰婧雪的罪过。

语兰：臣妾一直在想，兰婧雪若真做了这样的事，她既然买通了小禄子和小安子，那么她取朱砂有何难，为何一定要放在自己寝殿的妆台屉子底下？

语兰：如果那包朱砂兰婧雪真的不知情，谁又能随意出入她的寝殿，而且放了那么久，沾染沉水香的气味也不被兰婧雪发觉呢？

舒嫔：那么只能是兰婧雪的贴身侍婢了？看来这样的事，除了当时的慎嫔，也没有旁人可以做到了。

嘉嫔：当日言之凿凿，今日慌不择言。皇上，慎嫔实在可疑呢。

皇上：你当年的话，当年做的事关系着朕两位皇儿的性命，如果今日你不说实话，便把朕赏你的这颗朱砂吞下去，朕再吩咐慎刑司的人拿朱砂活埋了你。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林婧雪：皇上，臣妾一直想，尔容并没有本事找来那么多朱砂，收买那么多人，一一布置得如此详细，布下天罗地网来冤害臣妾。

林婧雪：她虽然一直有攀慕皇恩之心，但当时未必有一定要置臣妾于死地之心。臣妾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慎嫔。

皇上：慎嫔？那么多作孽的事，如果不是旁人指使她做的，就是她自己要谋害皇嗣。她哪里还配做朕的慎嫔，一直以来，她就只是你的侍婢，你要如何处置，都由得你！

林婧雪：那么恕臣妾冒昧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尔容若不肯说实话，臣妾便让人用炼制过冒了水银的朱砂一勺一勺给她灌下去，这种东西腐蚀她的五脏六腑，从中毒到毒发身亡过程极其痛苦。

林婧雪：但尔容若招出是谁指使，顶多也只是攀诬之罪，并未涉及谋害皇嗣，臣妾愿意向皇上请求留她一条性命。

皇上：尔容是兰婧雪的人，自然有兰婧雪处置。皇后，你说是不是？

皇后：皇上说得不错。只是……兰婧雪的刑罚听着也太可怕了些。

皇上：对于这样没心肝的人，这样的惩处，一点也不为过。兰婧雪，朕答允你便是。

慎嫔：［自知无望，求救似的看着丽贵妃］贵妃娘娘……

丽贵妃：诶呀，你喊本宫做什么！你可别来牵连本宫，兰婧雪，这件事由你处理便是了。

［丽贵妃话音未落，只听地上“咕咚”一声，却是尔容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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