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不过烟水涧,芬芳依旧向春来。(未果)
青无极掠过她那迷茫略带深思的眼神,自顾的安顿好她,然后起身收拾起了房间。
碗筷一股脑的放进餐盒里,拉开桌旁的小抽屉,拿出布子便擦了起来,收拾完,摆好桌椅,才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才提起餐盒,走了出去。
洛荣头有些晕,就这么眯着眼睛看着青无极来来回回的收拾,渐渐的睡了过去,睡前还在思考: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勤快了,难道是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给憋坏了?
青无极长久没有干过家务了,这一通收拾,倒出了满身的汗。但仍然抵不住心中的那份高兴和温暖。
这样的场景他早就再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没想到今日便得以实现。带着无以复加的兴奋去冲个热水澡,计划着某人的接下来的安排。他想让她这短时间内陪他过的充实。因为他知道,洛荣很忙。而且一直以来,他总觉的洛荣的气质很隐雾缥缈,就像一股烟、一阵风、甚至是一场梦。在不经意间就烟散了,风停了,梦醒了。他有时候感到害怕,怕她突然就会消失,怕找不到,又无处可寻。所以,平常时候即使不见,也要飞鸽传信问候一声,只为确认他们仍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青无极觉得自己有些依赖她。
也许生活在地域的人,从未渴望过光明。青无极一直认为自己生活在地域,像洛荣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沐浴在佛光的莲花精灵,可望而不可及。但慢慢的他拨开地域的黑暗,竟然瞧见一条通天的彩虹桥,便满心欢喜的踏了上去,却发现彩虹桥上并不是铺满了想象中的云彩,反而到处隐藏着荆棘和毒刺。彩虹桥的一边是人,另一边则是神,人们自以为的心中的神。
所有求神拜佛的人似乎都忘了一件事,天道无情人有情,人间正道却是沧桑。所以,青无极从不拜人,更不拜神。此时却甘愿拜服在某人的手下任劳任怨,虽然某人比较被动。
青无极的果酒果然名不虚传,虽然上头,但口感和助眠的效果却是极佳的。洛荣在迷糊中熟睡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缓解了这几天奔波劳累。一觉醒来,便觉得精神百倍。伸了个懒腰,跳下床来,刚要穿鞋,就看见青无极端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
青无极见洛荣赤脚站在地上拿鞋,便疾行几步,放下盒子,就接过她的鞋子,抬起她的脚开始穿了起来。洛荣的脚被他一抬,整个人就向后仰倒下去。惊得她一使劲差一点运气蹬了毫无防备的青无极。
青无极一屁股便坐在地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洛荣,看的她忍不住扶额牙疼。无奈的说到:“你要干嘛?”
青无极收了表情,埋怨道:“这都几月了,还敢赤脚站在地上,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真实身份。”
洛荣被他突如其来训话,惊愣了,一时无语。
青无极也不理会她,接着说到:“女孩子要知道爱护自己,尤其是你这种仗着会点医术,便不加以保养的人,最容易引入病根。”
巴啦啦巴啦啦,青无极整整说了好几分钟才罢了。
;洛荣则被他的唠叨惊呆了,迷茫了,一度以为自己真的在糟蹋自己的身体,好像明天就会大病一场。
青无极见她呆滞的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头了,便快速的帮她穿好鞋,放下脚,不好意思的说到:“呵,我之前的一个家姐,就是这样病的,所以你一定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不然的话就住在这里也行,有我看着,总不会出了岔子。”
洛荣无语半响,听他提到家姐,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倪着眼抑扬顿挫说到:“呦,请问殿主大人,您的那位家姐贵姓啊,今年贵庚,要不要叫来让我瞧瞧是什么病?”
青无极被她怪异声调问的红了耳朵,赤了脸颊。诺诺的说到:“家姐年事已高,不易奔波。”
洛荣都快要被他的回答笑哭了,颤巍巍的指着青无极说到:“你说我就说我,不要再编一些有的没的。”
青无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掖了掖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笑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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