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文玄辰盯着案桌看了好久,听到福喜传贵妃到,他又扯起那副昏君派的笑。
文清川醒了后,就像忘了很多事一样,金元不小心在她面前提到裴谨言,她都没有太大的波动,一度让金元因为她失忆了,但严子瞻说没有,金元还是忍不住担心,她有尝试提过其他两位将军,都没有太大的情绪,就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仿佛那些人她不认识不关心。
刚醒的时候她的身体差到严子瞻一度认为她马上就要嗝屁,结果过了两三天居然好了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还有力气同他拌嘴。
文清川搬了摇椅在院子里,金元怕她受风,给她搬进去,但文清川偏偏要在外面赏梅,两人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金元拗不过文清川,她心满意足的躺在摇椅里手里握着暖炉,金元还是怕有给她换了件厚狐裘给她盖着。
严子瞻前几日照顾他们受了寒,这下他除了给文清川把脉,金元就禁止他靠近文清川,他坐在窗前看书,见金元如此啰里啰嗦的给文清川弄着弄那,不满的喊了句:“她现在身体好的很,怎么没瞧见你对我那么上心?咳咳。”
金元瞪了他一眼,文清川看着红梅,拉了拉金元的衣袖:“我想吃糖葫芦。”
“马上去买,小姐你还是回屋吧。”
“再看看就进去。”
金元点头,准备出门买糖葫芦,走到门口又绕到严子瞻窗前:“我去买些吃食,你要什么?”
“咳咳……咳,嗯……我想要城东的包子和他对面家的点心,随便那个就行,你看你喜欢什么买什么。”
金元点点头:“你看着小姐。”
“好。”
金元出门,文清川躺在摇椅上真的好舒服,她打了个哈欠和严子瞻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严子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着的,可能是因为喝了药,他拿着书靠在墙上就睡过去了。
文清川见没人回应,她扭头见严子瞻睡着了便没再说话,她看着天看着地,院子里那颗槐树光秃秃的,她看着笑出了声:“可惜了,等不了你抽枝发芽了。”
她笑着笑着眼角落了泪,她忍不住吐了口血在地上,看着白雪上那摊显眼刺目的红色,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但过了会儿就不怕了,她自己理了理头发、衣服,重新躺好,天空中慢慢飘落雪花,红梅在雪中开的那样热烈,鲜艳夺目的颜色将她的注意全都吸引了过去。
文清川回想着往事,那些事一件件一桩桩在她大脑里走马观花起来。
她忍不住难过哭泣,心里好像还差点什么,但是没有时间再留给她弥补了。
她突然就想起来长风当初问她的问题。
她笑笑,那日没能说出答案,其实她一直想说,文清川爱那个意气风发的裴子方,也爱那个自相矛盾的裴谨言,只是这辈子太短了,短到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爱他,就没有了。
“死了,死了就好了,你要是在地府等着我,是不是还能见上一面?”她想了想又改口:“算了,我才不要看见你,死了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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