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谢多谢,你们就是救命恩人啊,谢谢!”
“谢谢落芳娘子!”
“谢谢!”
落芳娘子,裴谨言怎么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落芳……落芳草!是文清川!课可她那里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不知这落芳娘子是何许人等竟如此心善?”
“我家娘子精商,如今已是富甲一方,盛云大军有难自然要支援一二,今后若众将士有任何难处大可到品湘店求助,这是我家娘子开的分店,遍布各州。”
秦年点点头:“多谢。”
如今军需不愁了,那姑娘临走时还留了十万银钱。
裴谨言回到府里,他现在真的很想见文清川,为什么她要化名来帮助他们以及她什么时候学会的经商什么时候变成落芳娘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还是打算写一封信问问,他推开门将灯点燃坐在案桌前提笔却无从下手,他如今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该如何写信给她,唉,真是蠢啊。
裴谨言看着白色的纸张最终还是放下笔,算了,他的双手满是伤痕老茧,一一搭一搭的敲着,他目光往旁边移,看见一个不属于案桌上的东西,他蹙眉伸手拿起,好像是块糕点,他打开外面的油纸,桂花糕,这个时节桂花应该快没了。
他拿起这块桂花糕尝了一口,比寻常的要甜些,桂花的清香味也是足够,他不用猜都知道是文清川放的,可是,她为什么会放一块桂花糕在他桌上。
明明桂花糕好甜的,为什么他感觉好苦好苦,可能是因为不够甜没能将他心里那片苦海掩盖,他吃着吃着,泪水划过脸颊掉在没写的纸张上。
“文清川,为什么你……不肯来见我,就一眼,就一眼也不行吗?”他无能哽咽,双肩忍不住颤抖,真的好苦好痛。
桂花糕是甜的,可裴谨言的心是苦的,苦到桂花糕的甜也无法掩盖。
有了钱,军队终于缓解了压力,同洛州打起来也是有了精良兵器。
半月后阮初远和墨辞礼带着飞鸿踏雪两营前来支援,不到两月成功打败洛州,夺回三座城池,军中士气高涨,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文玄辰在宫里收到军报心情也是好了不少,只是他和林叶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林叶没再去找他,亲自请命去修复应河,文玄辰准了。
出城门那日下了大雨无人相送,只有有信一人撑着伞在他即将上马车时匆匆赶来。
“林尚书这又是何苦,现下燕州春雨多发水灾,应河也是治理了五六回,年年修年年漏年年,提到应河谁都不敢出声,生怕这烫手的山芋掉在自己脑袋上,偏偏你还亲自请命前往,你这是不要命了?”
虽然雨势大,但林叶还是听清,他笑着摇摇头:“有御医有所不知,燕州雨季也就这两月,过了就很少再降雨,农田大多旱,以前都想着修建水坝蓄水库,从未想过修分支,所以这次本官亲自监督将应河之水引到干旱的地区去,如此便是长久之计。”
有信微微蹙眉:“你早就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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