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言没在进去转身挥袖气愤离开:“好你个有信,家都不回了。”
他回到相府,只见相府大门紧闭,可是他现在急需入宫一趟于是便敲响了门。
叩门三声无人应,裴谨言便知出事了,他又去了左相府,墨辞礼好说话很快便将出入宫令给了他,他握着黄金色的玉牌赶去宫中。
他进到皇宫左左绕绕到了养心殿,一路上他一直有个疑惑便是宫内的防备减弱了,没有太监或宫女来接应臣子,他看着养心殿紧闭的门让他感觉很不安心。
“还请通传一声户部侍郎求见陛下。”
门口的侍卫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陛下,陛下不在。”
裴谨言看着他连忙问:“那如今谁掌掴,为何未曾听闻?”
侍卫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哦,你是户部侍郎啊,你们在外治水患可能不知道,如今陛下让裕安公主监国。”
“那陛下呢?”
“这……”侍卫有些难以言喻的摇头。
裴谨言离开养心殿去了太医院,太医院里没什么人,他随便拉了个太监:“有太医何在?”
“有太医今日休沐,侍郎是要找他吗?”
“休沐?”
太监点头,裴谨言急躁的掐手,找不到人只有先出宫。
静心居暂时是回不去了,于是他去了客栈。
客栈里没什么人,一切都那么冷淡,他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喝闷酒,手里捏着那根红绳,他看着那根红绳就像看到文清川一样,回想起他们的点点滴滴。
天色暗沉,很快就响起来隆隆雷声。
掌柜的一下又一下无聊的盘着他的算盘:“哎呦,人都没有,这店怎么开呀?”
好在裴谨言的到来让他有了微薄的收入,他哼着小曲看着裴谨言拎这一壶酒摇摇晃晃从楼上下来。
就这么一个客人:“哟客官,怎么下来了,有什么就叫人,您何必亲自下来?”
裴谨言喝的憨醉,他抬眼看着掌柜把他推开:“走开,我要……去找……她。”
“客官客官,这外面都要下雨了,您看,你在这住下吧,等雨停了再出去。”
裴谨言抬头,他喝酒不容易上脸,但现在两个脸颊却微红微红,显得格外迷人,“下雨了……”
一声惊雷过后,忽起狂风,暴雨倾盆而下,哗哗的拍打着大地。
裴谨言盯着望了好一会儿,掌柜都准备把他扶回楼上了,结果裴谨言使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地上:“哎呦!”
裴谨言就走了出去,瓢泼大雨发泄似的拍打着他的身体,进入雨中不过一会儿他全身便湿透了,掌柜的也是久经沧桑一眼便看出他定事有心事,他倚在门口摇头叹息:“人生苦短,不是为亲便是为情。”
他光是站在门口衣摆都被雨水溅湿,连忙退了还几步有点担心看着裴谨言:“不会死吧?”
裴谨言缓慢走在雨中,酒壶被他摔碎在地,他漫无目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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