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文清川戳着他的脸笑道,裴谨言笑眯了眼,将她抱在怀里凑近问:“陛下可有看过《春宫图》?”
“呃……”她有一丝窘迫,但很快想出对策戏谑笑道:“《春宫图》没看过,到是看过《笼中香》。”
裴谨言眯眼手收的更紧,“《笼中香》啊。”
“啊,对啊。”文清川那里看过什么《笼中香》,只听说过罢了,她抱着脖子的手慢慢缩了回来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而裴谨言抓住悄悄收回的手放回脖子,抱的更紧:“陛下刚才不还是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吗?”
看着那抹绯红慢慢从脖颈红到耳垂,文清川有些自乱阵脚“呃……朕乏了,朕要回去了。”她挣脱开裴谨言的手,裴谨言又将她抱回来“别呀,陛下何不今夜就在这里……”
“你……”文清川慌乱中用力给了裴谨言一肘,打在他的下颌骨,裴谨言吃痛头后仰也就松开了手捂住脸,文清川趁机赶忙逃离,跑到门口又返回来将桌上的面具拿上戴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裴谨言扬起一抹笑,摸着下颌小声说:“明明是你说的……”
文清川从帐篷里出来总算凉快了,她心口特别慌,回想起刚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脸,摸到冷冰冰的面具:这裴谨言怎么这么……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朝远方走去,她走过无数帐篷,大家都熄了灯,夜晚,明月高照,时不时传来女人孩童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娘亲……呜呜……”小孩子从睡梦中苦笑,他翻身起来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不由得难过委屈:“娘亲?娘亲,呜呜……”
他掀开帐篷,月光照亮他的脸蛋,满是泪水,白日里官兵就给他擦干净了泥泞。
文清川走过来蹲下:“怎么了,睡不着?”
“姐姐,我想娘亲了,我好怕。”他带着哭腔,文清川把他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不怕姐姐带你回家。”
“姐姐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
文清川想了想,慢慢开口:“月儿圆,月儿弯,月儿悄悄把光撒,晚风吹吹……”
他趴在文清川身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裴谨言清算完账出了帐篷透气,他伸了个腰,打哈欠时看的远处的文清川,她抱着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在月光下慢慢转悠着哄他。
“月儿圆,月儿弯,月儿悄悄把光撒,晚风吹吹没烦恼,看看天上的月儿,啦啦啦啦啦,看看天上的月儿。”
她唱的调调是他没听过的,她没在用换音术,淡淡的嗓音唱出的歌居然好听,有点温柔多情。
月光撒在脸上,特别祥和宁静。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如果她不是盛云的陛下,只是个普通女子,那他们又会是怎样的幸福啊
她真的很特别。
“看看天上的月儿,啦啦啦啦啦……”文清川偏头去看小孩,见他已经熟睡就准备把他放回帐篷里,转身便看见裴谨言。
想了想小孩这么下一个人睡肯定会怕,所以她把小孩报给了裴谨言。
“为什么把他安排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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