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炎前前后后有来了勤政殿好几天,后来见向文清川哭诉无用有带着宋氏跑到宋菘若家哭诉。
听裴谨言讲罗家闹到宋菘若家里去,但是宋家也没办法,这宋菘若出去了只要自己不愿意回来除了文清川就没人再能叫她回来了。
“那他们岂不是还要再来哭死一番,叫朕把菘若喊回来?”
裴谨言见文清川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到时候陛下不见就是了。”
文清川把脸放在他手心里为难的说:“菘若她是个随性的人,这罗诗诗又是自己跑的,朕插手臣子的家事,有些不合体统吧。”
裴谨言宠溺的看着文清川语气温柔:“那就不管了。”
“可是朕不想听罗书炎哭喊,这几天朕的脑袋嗡嗡作响,一个头两个大的。”
他们二人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裴谨言拿起樊白班玉喝了一口:“陛下,臣都好几日没见着您了,你现在才想起臣啊?”
“朕太忙了,好累啊,除了罗书炎来朕这里,那个刘安也来凑热闹,就因为罗书炎一直没管户部,虽然赈灾的钱已经发下去了,但修缮的钱还有一半没给刘安,他就跑到朕的跟前说罗书炎怎么怎么,朕要是不管他就要告诉给御史台和太傅,让那帮老匹夫来说教朕,朕要是管,就要看见罗书炎,他又要跟朕弹劾菘若,哭哭闹闹的,好烦。”
裴谨言叹气,就因为罗诗诗这件事,罗书炎就把都城弄得鸡犬不宁啊。
好在后来罗诗诗修书回来罗书炎和宋氏看了才就此作罢,很快裴谨言就带着修缮剩下的钱和他自己跟着刘安一同去了云州。
至于他为什么去云州,别问,问就是罗书炎的报复,让他去云州赈灾吃吃苦。
裴谨言早年是去过云州的但也就一回去见了林叶,这林叶作为工部侍郎自然要跟着来,况且他是云州州长之子回家省省亲。
林叶来了,文玄辰自然也跟着来了,一路上裴谨言看他们两个也是生无可恋,一个推脱害羞,一个硬要往另一个身上蹭,蹭就算了每次还在他面前蹭!这怎么能忍!?
算了,他是忍者。
路上风景甚好,出来比在都城带着舒服多了,今日他们驻足在一条小溪边,因为刘安他们要去附近小镇办点事,裴谨言觉得时候充足就跑到溪水旁钓鱼。
他坐在阴凉处,草帽盖住脸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手肘放在腿上手掌撑着脸,白色锦衣上的花纹细小精致,文玄辰负手走过去弯下腰看他:“睡着了?”
裴谨言没睡着只是闭上眼睛想事情:“没有。”他没睁眼:“还没哄好?”
这两人吵架了。
“哪有这么容易?”文玄辰把衣摆一挥坐在裴谨言旁边看着鱼竿,他双手紧握互相摩擦:“该怎么是好?”
裴谨言把草帽摘下睁开眼:“要我说你们就应该好好谈谈。”
“怎么就没好好谈了,还要怎么谈?”
“谈过吗?”
“怎么没有,本王耐着性子和他讲理。”
裴谨言皱眉看着他有点生气的说:“他说一句话你说十句话来噎他,要么就是闭口不言这叫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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