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十?还有一二三六七九天,那你呢?你是文招还是武招?”
“文招吧,好歹我也是白鹤四子,是三月二十四。”
“噢噢,行。”有信见裴谨言兴致不高带着他出门散散心。
街上陆陆续续有些人来往,但还是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今日晨起都城总算是开了门,三月春的天气还是那么清爽和煦。
有信:“唉,你快看那把伞,好丑啊。”
有信:“你看那个荷花酥好像好好吃的样子。”
有信:“哇,新开的一家店唉。”
有信::我去裴谨言你能说句话吗?”
裴谨言抱着手闷声嗯了一句看着远方驶来的马车,有信见他这般模样也不高兴了,气哼哼的走进那家新开的店。
裴谨言看着他暗自咬了咬唇目光有些悲凉。
马车停下,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马车帘子里伸出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爽好听的声音:“裴公子,还请上马车一叙。”
驾车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只是身上带着一股杀气,眉眼倒是清秀,随身携带的一把弯刀别再后面,他跳下马车把凳子放好看着裴谨言行礼:“在下追风见过裴公子,公子,请。”
裴谨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踩着凳子上马车,裴谨言进去后,追风便重新驾着马车。
裴谨言进去便看到两个人,一个是旧相识,一个是见面不足三次的人。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叶:“时序?你怎么……”
所谓时序名为林叶,时序是他的字,正是裴谨言的同窗,白鹤四子之一。
林叶紧张的扣着手尴尬笑的:“裴裴兄,我进都参加考招,半路遇到北阳王,然然后……”
他显然是个不会撒谎的人,半路遇到?他一个云州州长之子同北阳王认识并同乘一车并不稀奇,毕竟北阳王在外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姿态,但他这么一撒谎,裴谨言就猜出他和北阳王关系定不简单。
“时序?裴公子和林公子关系倒是好。”文玄辰有些不满于二人忽视开口,他长相俊俏,棱角分明,就算一直没有在都城皇宫里养尊处优气质也是雍容华贵,平白给人一种威慑的感觉,裴谨言记得前几次见到他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模样,面带微笑却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北阳王。”裴谨言坐着拱手,文玄辰抬住他的手:“别那么生疏,叫本王玄辰即可。”
“殿下草民不敢。”
文玄辰听了他的自称挑了挑眉疑惑的笑着问:“草民?何必如此自称,你父亲可是当朝右相。”
裴谨言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不语。
文玄辰饶有兴味的舔了舔牙尖又看向林叶他伸出手想要去拉林叶却被他躲开,林叶没敢看文玄辰只是缩回手放在宽大的衣袖里侧了侧身子。
文玄辰有些不满的神色但一闪而过恢复世人所说的和颜悦色“谨言呐,多谢你在白云书院时照顾我家的时序。”
我家,还真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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