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语气微顿继续道,“毕竟,姐姐并非一个人,更是代表整个将军府,日后更是七皇子妃了,这种事情要尽可能地避免,如果产生了误会,那就解释清楚,免得落人口实。”
闻玉一言一句,看似无辜自我解释,实则将闻玉夜不归宿与男人私奔苟且的事情坐实了,硬要闻挽云在这里给大家一个说法。
闻玉和闻挽云同时获得皇子的婚约,虽然闻玉同太子的婚约更为重要,闻挽云同七皇子的婚约更迫在眉睫。
作为将军府的嫡长女,闻挽云也有那个资本先她出嫁,嫁妆也得先紧着她来,一想到这件事情,闻玉就觉得一阵闷气,满心不顺。
此番望向闻挽云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阴狠和恶毒。
在闻玉说话期间,闻挽云一把拉过阿芸。
阿芸瞬间充满满眸的泪水,一夜的委屈和不安在看到闻挽云的这一瞬全都烟消云散,更是因为闻挽云这一小小的举动感到倍加温暖。
闻挽云自动忽略了闻玉的话,将阿芸背后朝向自己,当众检查了番阿芸背后的伤口,以及身上其他处大小不一的新伤。
闻挽云眸底染上一抹复杂,是自责,是愧疚,也是对王素芝那对母女的憎恶。
仔细检查了番阿芸背后的伤口,闻挽云从怀中掏出一支精美的白玉瓶,是前几日秦远给她的,说是京城中的一个室外高人所研制。她昨天才知道秦远口中说的那个室外高人正是江柳。
闻挽云白皙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挑起药膏,不急不慢地为阿芸的伤口抹着药。
阿芸满脸通红不自然,却被闻挽云抓着衣服一点点的小心翼翼地涂着药。
阿芸心中慌乱惊恐,不敢看院中其他人的眼神,索命闭起了眼睛不再去看。
闻挽云旁若无人地给阿芸涂着药,完全不把闻玉和王素芝放在眼里。
闻玉装腔作势地说完一通却被忽视地彻底,一时气急败坏,恼怒不堪。
不远处听见闻挽云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的闻二老爷匆匆赶到,在看到闻挽云的一刻脸上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想到什么,表情又严肃了起来。
王素芝忙十分善解人意地抢先道,“六小姐,不论怎样,我们也是关心你有没有受伤之类的,你一夜未归,让我们都很惊慌。我等并非有意为难你......”
王素芝露出一副委屈为难的模样,仿佛在闻挽云在这里吃了莫大的委屈。
闻二老爷的脸色又是一黑,刚欲发作听见了闻挽云的声音。
闻挽云面部表情严肃,声音中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母亲!要我说多少遍,我一夜一直都在相府,从未离开!”
王素芝眸底划过一抹阴鹜和讥诮,只觉闻挽云现在是越发的可笑和强词夺理,道,“在没有府里,让我们进去一看便知。六小姐无故失踪,又无故出现,屋子里定是有什么乾坤,让我们进去一探究竟便可。”
闻挽云眸珠浅眯,嗓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嘴角却勾起一道弧度,“母亲是说什么呢? 比如?”
王素芝下意识扫了眼闻二老爷,望向闻挽云阴狠道,“比如墙上的洞。六小姐出无影入无踪,想必是有条暗道。”
王素芝话音未落,便被闻挽云一道故作夸张惊异的声音打断。
闻挽云瞪大眸珠,单手捂着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呀!母亲,原来还能这样呢!若是母亲不说,安南还不知道呢!”
王素芝怔然,刚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忙道,“我也是猜测......这还不是担心你吗!”
自己有些心急,说出这些不过是想引起闻二老爷对闻挽云的怀疑和注意,没曾想差点就要露出马脚。
闻挽云自动忽略面如菜色的闻二老爷,嗤笑道,“我还以为母亲说的都是真的,连我自己都要怀疑我的卧室墙上有个洞了。可是母亲为何能这般笃定呢?难不成那洞是你们挖的?”
闻挽云美眸浅眯,声音逐渐压低几分,多了几分刺骨的寒意和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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