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丢掉了一只袖子。微微掀起肩膀上所剩的布料,能看到整个肩膀,不算春光泄露。
只是方才沐安南身上流露出的气势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都一怔。
刀疤脸瞬间没了言语,见事情败露,刀疤脸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又来了一对的官兵,带头的人正是大理寺的陈大人。
围观看戏的众百姓和众夫人瞬间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这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难道是野匪闹事引来了当地的官兵,要来将野匪给抓走吗?
就在众人以为陈大人带来的官兵会将刀疤脸一众人一网打尽的时候,却不想陈大人带着官兵来到了沐安南面前,众人瞬间傻了眼。
扫了眼一旁四轮椅上面色平淡的闻牧霆,陈大人望向沐安南,字句清晰,“沐小姐,你私下勾结野匪,以犯大罪,又传出伤风败德之事,犯了七出之罪,现在本大人要奉圣旨行事,将姑娘押去天牢。”
沐安南突然云淡风轻的笑了,她突然知道这场戏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了。还是那个一心想铲除异己的糊涂皇帝。
果真就在陈大人说出他的来意之后,周边的众人全都笑了,就连百姓也看不下去了,仿佛陈大人论成了一个笑柄。
“陈大人,你送的圣旨怕不是假的吧,陛下怎会如此胡乱行事,不明真相就乱抓人呢?”
“就是啊,陈大人您可来晚了一步。文二少奶奶已经自证清白,已经坐实了近日来京城中所传的事情皆是荒谬之谈。”
“就是啊,我们还以为你们是来抓野匪的,谁知道竟然是抓自己人的,还是成了受害者的姑娘,你们朝廷就是这么为官的吗?”
陈大人一时间百口莫辩,陷入了众人的口水之中满脸茫然。
自己来的有这么不是时机吗?他分明是奉了皇帝之命来,可是估计连皇帝都没算到,沐安南会在这个时候回到闻家吧?
皇帝本想用此事大作大作周折,判他们家一个通敌之罪,只是方才碰见沐安南,他情急之下改了圣旨。
说成了要抓沐安南走,实际上陛下针对的是整个闻家呀。看见此前形式,陈大人一时竟觉得自己方才改到是正确的,尽管形势于他不利。
大人抬眸,仿佛一个跳梁小丑般扫了眼众人,脸被气得发青。半句也没说出来什么话。
毕竟他只是个来传圣旨的,受到这样的窝囊气,还真是有气无处,索性上前走了几步,来到刀疤脸面前,刀疤脸众人瞬间黄鼠狼似的逃走了。
陈大人也没有要追的意思,毕竟上级的指示好像对这些野匪并没有什么恶意。
皇帝说了,有时候敌人的敌人虽然不至于成为友人,却也能成为一把利刃。
陈大人刚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另一队人马便紧追而至。安北大将军带着一小队的人来到正好赶到闻府面前。与陈大人带来的人马顿时对立了起来。
陈大人顿时感到一阵紧绷的危机感,嘴角扯起一道僵硬的弧度,面向安北大将军笑了笑。“不知大将军这是有何要事呀。”
安北大将军紧锁的眉头又紧了紧,“本将军正在追寻满城造谣生事者人,在此相见甚是巧啊,不知陈大人有何要事啊。”
陈大人心道巧你个头,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嘿嘿笑道,“本大人恐怕是搞了场乌龙啊。”
苦笑了两声,陈大人左右不是人的,带着一众皇宫近卫兵灰溜溜的逃了去。
因为这件事情,精明的人已在心下猜出了几分,什么木安南余匪勾结之类的,全都是荒谬,只是皇帝故意针对设计的一出戏。
毕竟这种事情以前也是时常发生的,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大多数百姓还想不明白,但是近眼目睹了今天下午的一幕。京城中对于沐安南消失了六天五夜之事,又传出了新的说法。
不同于之前沐安南做出伤风败德之事这个说法,就是沐安南实际上没有被野匪抓去,也没有与男人私奔,只是怀了身孕,回娘家小住了几日,仅此而已。
女人在怀孕的时候都有恋母情结,这样倒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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