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的态度相当坚决,她神色轻蔑地回应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就算是你将我给杀了,我也是不会交代出一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虽然她在沐安南的身上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意味,但这样也不能够让她完全屈服,毕竟她身为优秀的杀手。哪怕是计划失败,也坚决要用自己的性命保护好主子的一切,不将她给透露出去。
沐安南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当然心里头也就提前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就见她什么都没有说,旋即就从旁边端来一个架子,将茶壶摆放好一个姿势,保持能够定期有水滴从壶口的位置低落下来。而落下来的每一滴水,全都毫无保留地落在‘秋竹’的额头上。
起初‘秋竹’并不以为意,在她看来根本不足为据。
“你就用这样的办法就想让我开口,我看你还是太天真了!”她声色轻蔑地说着。
然而沐安南气定神闲地说道:“我想有人命你暗中潜伏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监视着我,那么肯定就会有人来寻你,毕竟你要将消息给传递出去。只需要我将这个传递消息的人给抓住,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水滴不断地顺着壶口往下滴,不紧不慢,每滴出一下,冰冷的寒意都瞬间在‘秋竹’ 的额前迸发开。只不过这股凉意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一点点地向着她的身体渗透下去。
再配上沐安南所说的话,‘秋竹’不知为何,心里顿时生出一抹慌张的感觉。
“或许你对这种刑具不太了解,其实我也只是在书中看到。只需要将犯人的身体以及头部给固定住,保持着水滴不断地落下,迟早有一天,这个水滴给将你的脑袋给穿透。”沐安南说着,不忘冲着‘秋竹’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就算我最后找不到秋竹的人,有你下去给她陪葬,其实也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不知是她言语的效果,还是这些水滴当真能够穿透她的脑袋,无形地恐惧感都在将她给是紧紧的束缚住,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要是这个水滴当真将她的脑袋给穿透了,那她该怎么办?相较于一刀毙命,这种无疑是一种还折磨。
最关键的是,沐安南似乎当真没有将她的性命安危给放在眼中。在该解释的话都已经解释清楚后,她迈着步伐,径直向着外头奔了过去。之后也不知做了些什么,有丫鬟专门进来为茶壶添水,确保落在‘秋竹’额头上的水滴不会断掉。
当然在安排完这件事情后,沐安南先回了自己住处。
她肯定不能够将秋竹给轻易的放弃,说什么都要救出她的性命。可现在也不是能够着急的时候,依照她的估计,这个假秋竹应该用不了多久,自然而然就会招供。在此期间,她不能够着急,倒不如顺便去查一下闻牧霆的事情比较合适。
沐安南当然不会听沐安北的话在安北将军内,老老实实地呆着。坐以待毙,向来不是她的风格。纵然以前她或许在事物上有些许犹豫,可人终归是会改变的。
现在她要去见一个人,没准对方能够给自己想要的消息。
金芝堂——
金钰一如往常在铺子里头收拾着,当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时,视线顿时就被吸引了过去,赫然就见沐安南正面色冷沉地站在他的跟前。
只不过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要是放在其他的人身上,肯定早就吓得魂不附体。相反金钰很镇定,他不忘打趣地说了句:“沐小姐的武功当真是厉害,走路都是这般健步如飞。”
其实在金芝堂的正门口,有一串他从南疆特意淘回来的铃铛。只要有人进来,也就会触碰到机会,铃铛随之便会发出一阵阵宛如远古一般的声色,源远流长。
可金芝堂内摆放地东西过多,寻常人在进来时,指不定要在这儿绕上半圈。类似于沐安南这样快速到达自己跟前的人,少之又少。当然,这也算是一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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