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并不仅仅事关后宫。”皇上沉声道,他瞥向手边一封奏章,眼眸是渐渐深邃,“此案就交给你与大理寺寺卿负责,三日内,务必寻出贵妃,将那凶徒绳之以法!”
圣令一下,宁逸便有了查案的权力。
禁军统领们因为失职,被勒令全力协助靖王断案。他说的话,便如同圣旨!
出宫时,宁崇姗姗来迟,与宁逸跟一众统领打了个照面。
“二哥若要见父皇,最好还是改日再来。”宁逸将他拦住,“父皇正在气头上,这时你进去只会碰钉子。”
宁崇目中含火,他见到宁逸已再没了往日的客气:“你休要得意,只要让本王得以喘息,一定叫你万劫不复!”
他不多说什么,甩袖是快步而走,狠狠在宁逸的肩头撞了一下。但这一撞,是硬生生将自己撞了回来。
“二哥还是莫要这么大火气的好,兄弟一场,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宁逸使出了内劲,这一下看似轻巧,实则是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宁崇的肩头。
这一撞之下,宁崇半边身子都麻了,站立不稳浑身颤抖:“宁逸!你敢在金龙殿前公然伤人!”
宁逸摊手苦笑,道:“诸位统领在此,我怎敢伤及皇兄。倒是皇兄你,往我肩头上一撞却说我伤人?”
禁军统领对这不堪一击的亲王早已是蔑视了几分,听见宁逸这么说,纷纷是投以不屑的目光。
“我这算伤人,那当年你当着皇亲国戚的面,逼我喝下焚心烧身的烈酒,岂不是算谋人性命了?”宁逸缓缓走到他身边,凑到耳边低声细语。
宁崇咬牙涨红了脸,半边麻酥的身子是使不上力,不然他定要给宁逸一记重拳!
“那年我才十一岁,还不懂勾心斗角。你跟废太子联手设下圈套,逼我去喝那遇火既焚的大宛烈酒,让我险些死在殿上。可怜众臣跟父皇还以为那只是女人喝的浅薄梨花酒,笑我酒量不济,足足笑话了我整整一年!”宁逸冷声道。
他永远忘不了大宛烈酒烧心灼胃,五脏六腑犹如千刀万剐的滋味。自那以后,他滴酒不沾,再不与任何人来往。也正因为这样,在他触怒父皇时,没有一个大臣为他陈情。母后病逝时,没有一个人体恤他的丧母之痛。
“当年皇兄给我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废太子承受了丧母之痛也承受了我的牢狱之灾,剩下那下放罢黜的罪,就由二哥你来承吧。”宁逸一语缥缈,如地狱梵音。
宁崇浑身一冷,整个人是都瘫软跌在了地上。
众人从他身边略过,冰冷的盔甲拂过他的身边,带来一阵阵更冷的寒意。
“靖王殿下,皇上果真未怪罪我们,那接下来”
其中一个禁军统领是抱拳说道,其余的也是凑过来。他们都是宁逸安置好的人,父皇钦点启用,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别急,总归得让恶人先急一阵。”宁逸目光深邃,“若不让狐狸自己出来寻肉,猎人又怎知狐狸从何而出。”
一语深不可测,禁军统领们似懂非懂,但也是点了点头。他们有三日时间,或许已足够看那狐狸的异动。
长秋宫内,安贵妃失踪的消息是传遍了上下。
德妃目中是又喜又惊,将手中蚕丝绢是绞得皱褶斑驳。安贵妃被歹人劫走,就算被安然救回那身子也未必干净。至少,皇上心里,她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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