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太医令躺了那么多天,父皇也只是派个人来慰问而已。他可以装病,只是天下皆知他不受宠,西越也不会当回事。他死了便死了,那宫中还有一个文武双全的亲王。
“王爷这一身伤本来也是伪装出来的,不过再多演一成,王爷还不乐意了?”叶香君薄唇轻勾,将一杯茶是递到他面前,满目都是了然。
宁逸一怔,不置可否:“太子伤及我的地方都是要害,一剑还险些刺穿心脉。”
“那又如何。”叶香君不以为意,“那不都是险些,没有一个地方真正伤及要害吗?”
宁逸目光深邃,微微扬起一笑:“李青当时就在一边观战,他定是看出我故意让太子刺伤,他告诉你的?”
“用不着他告诉我。”叶香君冷眸轻抬,“太子剑术不及你十分之一,他的剑在你看来就是三岁孩童不值一提。多年东宫受辱,你对他的剑招也了若指掌,便是闭眼听声,你也能躲过他的剑。”
太子自以为将他玩弄在鼓掌之间,其实一招一式都被算计得清清楚楚。他刺向要害的地方,其实都被巧然的避开了七分,他以为他伤了十分,其实只伤了三分而已。
宁逸血流如注,其实伤口并没有那么深,看着吓人而已。他的步伐踉跄,但实则暗藏章法。外人看不出来,那得意自满的太子自然也没有察觉,其实被玩弄在鼓掌间的,是他自己。
“这番猜测真是大胆,只怕李青也不敢十足肯定我是诈伤。”宁逸心头一动,某个想法又是在他脑海里划过。
他从来没有在叶香君面前使过几次剑,有青阳在身边,许多时候也轮不到他出手,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剑术远在太子之上?除非,她曾见过他使剑,也见过太子的剑法。
叶香君忽而瞟到了他狐疑的目光,转而说道:“青表哥前日来府,说王爷当日的剑法让他大开眼界,希望能王爷痊愈后能与他切磋一番。我听他这么说,自然也就知道王爷的伤并无大碍,当时的场面也未必那么凶险。”
宁逸悄然淡笑,端起茶是抿了一口:“李家剑法卓然,我正好也想讨教一番。你说的对,这伤本来就是演出来的,也无所谓再多演一成。就算父皇不在意,那西越国君也未必一样不在意。”
西越连年征战树敌颇多,这四面八方都是外敌。投降他们宁氏,也是因为本朝国富力强,不稀罕他们那一亩三分地。能得到助力固然好,得不到也能暂解一方燃眉之急。
“千年蟾蜍心如果拿不到,你还得替本王再想一个法子去牵制二哥。不然,他手里握着太子权势,等他站稳脚跟,再想动摇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宁逸将茶杯放下,甩了甩袖是潇洒而去,唇角带着一抹神秘的笑。
叶香君见他话放的那么利索,仿佛已知她有把握能对付宁崇一般。登时,她的心也是荡出了一股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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