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利剑出鞘见血方收,十余年来皆是如此。宁逸望了一眼那肩头带血已是疼晕过去的亲兵,心中是一阵冷笑。他手持利剑,与太子对峙,亲兵们是往后退了几步,形成稍大的合围之势。
“宁逸,你的剑法是宫中武师教的。而我的剑法是太行剑庄的庄主亲自传授,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我砍!”太子将剑锋亮起,反手弹击是撞出一阵刺耳的嗡鸣。
宁逸将剑一横,目中明亮如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太子哥哥悟性超绝,但未必及得上我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太子蹙眉心头一刺,他在这宫中与人比剑从未落败,也曾让人请来江湖中的剑术大家切磋。那些所谓大家在他手里都过不了五招,宁逸跟他们比起来不过就是三岁小儿。
“太子哥哥是皇兄,不如我就先让你三招吧。”宁逸轻勾唇角,露出不屑一笑,“这么多年,我也藏够了,希望太子哥哥落败之时,不要让亲兵上来帮忙。”
太子目中一怒,道:“我堂堂东宫太子,几时受过他人施舍!张狂小儿,接招吧!”他横剑怒气,身法行云流水,锋芒出鞘,眨眼间已是银光笼罩全身,凌厉夺目。
宁逸双眸深凝,抬手便是接招,就在这期间,他看着李修曾飞是打了个眼色。这一暗示比眨眼还快,若不是他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专注无比,否则绝发现不了这暗示。
二人已是酣战在内,太子攻势如猛虎般锐利,周围亲兵也是被太子绝然的剑术所迷了眼,各个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李修曾飞见状,彼此是不约而同的慢慢后退,不动声色的便脱离了掌控。
他们听从皇令分头行动,曾飞带着帝王龙佩千万外廷制服禁军,李修则去寻找冯家兄弟。他夺了一辆宫车,快马加鞭来到了禁卫营。这里已是空无一人,他如入无人之境般闯了进去。
“冯家统领!”他怒吼一声,扫了一眼那几百个营帐,不知冯家兄弟在哪一个帐中。但他这一声吼,不远处的帐篷是动了动,二人掀开营帐从内走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关关雎鸠。”冯威目中狐疑,念出了一句诗。
李修是坦然一笑:“在水一方!”
三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目中是都变了变。这两句诗并不是一句,但正因为这样才成了一个绝佳的暗号。冯家兄弟在离开忠烈侯府时,叶香君曾嘱咐过他们,只要有人对上这暗号,他们便立刻领兵入宫救驾!
“大小姐吩咐过,若太子造反便让禁军随太子而去,我们则留在帐中听令。现在,可是时候到了?”冯威问道,他们已知为王安远在如意宫中挟持了贵妃娘娘,但对外庭的事还一无所知。
李修抱拳道:“二位统领高义,太子不仁已是设计造反。靖王殿下率李家军入宫救驾,熟知太子已设下障碍,李家军是不能入到内廷。还望二位统领号令禁军,为靖王开路!”
冯家兄弟会意,目中也是变得深沉坚毅。二话不说便带着李修一路通往如意宫,以统领绶印是带走了属于他们兄弟的那部分禁军。这到了内廷外廷的宫口,果然见如山堆叠的大米。
“搬!”冯威抬手就是下令,禁军们齐齐是变成了码头的工人,一袋一袋的开始将米包搬开。而就在他们搬动时,另一头也已有人开始移开米包。
曾飞已是靠着超绝的轻功越过了这万担大米,以帝王龙佩将禁军制服。两头相护助力,这万担大米不消片刻也是被搬了个干净,冯家兄弟知吴福生已死,当即便以帝王龙佩将那支被杀得七零八落的禁军收服,规整之后便如潮水般涌向了帝王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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