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离政务,但入内阁一月以来,他的政务处理得是井井有条,一点也不像个新手上任。在叶香君与他分析利弊后,他毫不犹豫是站在了自己这边,对那起用他的君王是没留半点忠心。
可见在他心里一直都装着国家大事,与那些官员在一起饮酒作乐也是为了解朝堂诸事,让自己心里有数。他忌惮帝王,所以出现一个能推翻帝王的人,他毫不犹豫的就选了边。
这哪里是什么碌碌无为,哪里是什么墙头草。其实,他对局势看得很清楚,对朝中的一切也都了若指掌。更重要的,是出了王安远之外,他是当年得知内情的第二人!
“二十年前,父皇寄居忠烈侯府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宁逸冷不防一问,双眸是死死盯住了叶政。
叶政面色僵硬,似吞了一颗粗厚的石头。
“在被父皇宣召之前,本王见过王安远。他告诉我,宫中有一位妃子曾是肃亲王的正妃,父皇将她收在身边做了自己的宠妃,之后那位妃子诞下了一位皇嗣。”宁逸一字一顿说道,目光灼灼。
叶政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皇室最重血统,但不必说父皇,就是个普通男人抢了别人的妻子,为保子嗣血统都会细细查验。但朝上太子所言,侯爷也听到了,相信侯爷也知道为何太子会说出那样的话。”宁逸在朝上就细细观察过叶政的神情。
高功跟李常在二十年前年纪都不大,一个年幼一个甚至都不在京都,对当年事定不知情。在太子说出那血统不纯事,他想到王安远说的那一番话,瞬间是将视线落在了叶政身上。这一看,便看到他面色是比那羊脂白玉还要白。
叶政整个人已是怔住了,如一座被冰封的石像动也不动。
他停止了颤抖,当一个人害怕到极致时,身子就会僵硬。宁逸审讯过无数犯人,几乎每个被他审的人都会有如此反应。只是今日在他面前的是没有坐罪的侯爷,没有任何危险还害怕至此,看来当年在侯府必然是发生了不为人知的秘事。
“王爷即是来探听当年事,为何要先去找香儿呢?”叶政喃喃说道,“香儿在二十年前尚未出世,凤眉也在她年幼时就去世,她对当年事是一无所知,为何王爷不直接询问我?”
宁逸怔了怔,轻然一笑:“本王与香君之间的关系,侯爷该是早就知道了。她才华横溢不逊天下千金,深谋远虑也不亚于心腹谋士。本王找她,自是有更重要的事。”
叶政无奈摇头,捻须叹息:“王爷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知道凤眉为何会死在忠烈侯府内,为何还是与淑妃娘娘死因相同。我明知这一切,为何隐而不告,对吗?”
宁逸目光一凌,深邃警惕。
“世人都说我唯唯诺诺,资质平庸,却不知有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二十年!”叶政的脸忽而紧绷,语声也是变得沉重了许多,“比起爹来,我确是平平无奇,但若不是君王不仁,我定也不至于让侯府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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