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一沉,似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宁崇这贱种,敢跟德妃一同用厌胜之术来陷害本太子,这笔账定要他十倍奉还!”
他斜眼瞧着王安远,阴鸷冷笑:“那借刀杀人的诡计,王大人比本太子精,这件事就交给你安排吧。”
王安远连忙躬身:“微臣不敢,太子谋略无双,自当听从太子吩咐行事。”
太子冷笑,带着三分冷刺是望着眼前的人:“母后已死,你也不必佯装的那么辛苦。太常乡绅贵族众多,没点本事怎能立足。你在太常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是将那怀有二心的人都铲除干净了。若不是借刀杀人,栽赃陷害,你哪能这么干净。”
王安远不言不语,面色毫无波澜。
“你寻来的那口技之人呢?”太子话锋一转,恰到好处的将施加的压力又收了回来。
“自然已杀了。”王安远应道,“那人在祭祀场中模仿的是靖王的声音,做的是越权之事,微臣自不会让他多留。”
“很好。”太子点了点头,但面上没有多少赞赏,“可惜当日郑家没有动作,不然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今那计只成了三成,可以说是枉费功夫了。”
王安远眸光转了转:“太子言重了,除了打压平王靖王,您不是还试探出了皇上的心意吗?”
太子挑眉望了他一眼,脸色颇有几分得意。那厌胜之术是有人陷害母后跟他,但父皇并不知内情,但他昨日在殿上是没有多加怪罪,几乎是闭口不提。东宫中搜出女眷,在丧期内本是大忌,按照礼法他该去宗庙跪上三月,但父皇对他还是没有处置。
他唇角禁不住弯弯勾起:“是啊,至少也试探出了父皇的心意。宁崇宁逸二人的算计是通通泯灭在父皇一句话里,只要没有父皇那一纸诏书,我永远是本朝的储君!”
王安远见太子得意,心中也是松了松。
“德妃这女人心机叵测,比起安贵妃来更有封后的资格,她不能留。”太子话锋一转,看向了王安远,狡黠一笑,“此事就有劳王大人去筹谋了。”
王安远心中是叫苦不迭,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回到住处时,他的五官已是皱成一团。这刚死了皇后,若再死一个德妃,那京都百姓还不得人心惶惶。退一万步说,在皇宫内谋害妃子谈何容易。
“爹。”王怀武单手托着玉盘,不动声色已立在门外,“爹这般苦恼,可是太子殿下传你,又吩咐什么难事了?”
王安远敛了敛容,淡道:“皇后新丧,太子被禁足不得祭拜,不过要我替他上几炷香罢了。”
王怀武冷哼一声:“爹,这话你骗谁都可以,唯独骗不了我。您是外臣,没有皇上圣旨的话,擅入后宫就是死罪。太子熟知宫规,又怎会让你去做这等事。”
王安远不置可否,只有些恼怒的瞪了儿子一眼。
“是太子要你替他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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