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倒想问问太子哥哥,你当时是怎么了,为何要以头簪自伤身体?按理说,我们这等常年习武的人,被一根小小的头簪刺伤胸膛也不至于到站不稳的地步。”宁逸目光森冷,“为何太子哥哥会跌下高台?”
太子目色一变,胸膛剧烈跳着,那伤口随之撕裂剧痛起来。他如果说自己是被魔怔了,那卢太医的死就是有心人为之,证明宁逸方才的推论没错。但若不这么说,他又不知如何开脱。
就在这一阵沉默中,皇上的面色又是变了。
如果没有太子那一桩变故,他不会意识不到射上高台的箭。如果那箭不是射向皇后,而是射向他的话,那
“那时儿臣恍惚了。”太子无奈之下咬牙道,“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等醒来时就只觉身上一阵刺痛,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说自己被魔怔,也等于没解释自己那怪异的举动。
宁逸不置可否,对这解释也是很满意。他目光轻闪,如果没有那一声召唤禁军的令,他就不会因越权而入大理寺。那个声音跟他很像,他自己都险些以为自己开声了。
很显然,祭祀场中有人暗中埋伏刺杀皇后,同时也要让他入大理寺被关。刺杀皇后非同小可,那幕后黑手定是计划周全的,但他跟叶香君如今安然无恙,显然就是他们之中的某人坏了他的计划。
“祭祀场中,禁军护卫之下,堂堂皇后死于高台上,还是死在朕的身边!今日可能是皇后,明日可能就是朕!”皇上沉寂半响,也是低沉开声,“禁军统领可很换人,但禁军却无法通通清除,你们两个对此可有什么想说的。”
叶香君心里不由得一冷,皇上这顾左右而言他,将话题转到了禁军上。也就是说,他不打算追问太子那苍白无力的解释了。她悄悄望了一眼宁逸,但见他是面色沉冷,没有一丝波澜。
宁逸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闲散而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此刻他不是恬淡,浑身都透着一股冷冽。
“父皇,禁军中有刺客藏身,看似隐遁其中,实则我们也能瓮中捉鳖。”太子见父皇没追问他,眸中也是透出了一丝窃喜,开口就是慷慨献策。
刺杀德妃跟杀害皇后的人,都是以弓箭为用。这个凶手定是擅长用箭矢的人,这常年练箭的,手指都会结有厚厚的茧,箭术越高那茧必然越厚。只要将这茧痕明显的人抓出来,挨个审查,必然就能寻到破绽。
“禁军弟兄们朝夕共处,德妃娘娘遇刺当夜他二人定不在营中,只要没有不在场的证明,那凶徒就跑不了!”太子朗声高语,目中满满都是自信,转而又是冷蔑的撇了宁逸一眼,满是逼视。
“三弟身掌刑部,这么些年是经历大小要案无数。为兄都能想到的线索,你却想不到,真是失策啊。”太子冷讽一句,语声缓缓拉长,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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