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后许多场面话也都说尽了。
“酒饱饭足,没有歌舞助兴到底还是短了些什么。”王怀武啧啧摇头,似是对皇宫这待客礼仪不满,“既然如此,那在下便舞剑以助兴吧!”
王安远面色一沉,怒斥道:“皇宫之内,岂容你放肆!皇后娘娘在此,若剑光惊扰了娘娘,你该当何罪!不许胡闹!”
王怀远不屑撇了父亲一眼,道:“这殿庭这么大,我站远些就是了。男人喝酒之后要么美人为伴,要么歌舞助兴。皇后娘娘又不是那迂腐之人,哪能就有罪了。”
他话音刚落,抬手就是要将那七星宝剑亮出。
宁崇不自觉的肩头一颤,心中划过冷意。若是王怀远在此拔剑,兴起后定要再拿他开刀。城门迎接时还不算过分,这在宁逸面前若被羞辱,那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他正要开声说话,但却有一人轻笑之声打断了他。
“小侯爷多年未见,还是那么血气方刚。”宁逸剑眉扬起,一派潇洒大气,含笑似是看着一个晚辈那般慈爱。
这一丝温润笑语是硬生生将王怀武降低了一辈,但他们按礼来说,他们是同辈人。
“男儿大丈夫,就该鲜衣怒马,轻狂桀骜。若想那绵羊兔子般温顺乖巧,只能是任人宰割!”王怀武愤而怒语,将剑锋是翻腕一亮,那白光是倏而打向宁逸眼前。
而就在此时,宁逸恰到好处的别过脸轻声淡笑,朝着王安远是举起酒杯:“侯爷有子如此,真乃家门大兴。可惜如今天下大定,不然小侯爷定能披甲上阵,立下几桩战功。”
王安远眉头一跳,脸色略有些难看。王怀武也听出了言外之意,意思就是说他自以为是,有武艺却没能沙场克敌,在此叫嚣也不过恶犬空吠而已。
“靖王爷十余年前也在学剑,不知这手上剑术如何。身为宁氏皇嗣,若没点本事,真到外敌入侵时岂不是只有逃跑的份!”王怀远不屑将剑光又是晃了晃。
宁逸头也没回,淡笑道:“如今四海升平,国力昌盛。外族别说来犯,就是往边疆看一眼都不敢。真到了那个节骨眼,也有太子哥哥在前,小侯爷不会忘了,我国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储君吧?”
王怀武是目光惊诧,身上是冒出了点点冷汗,求救般的望向父亲一眼。他这冲动之语,竟是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跟太子,方才在城门前他又是冲撞了宁崇。若不圆回来,被宁崇抓住这话柄,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英明神武,这虎父无犬子,明君有良将。外族来犯自有大将镇守,岂能撼动我朝一草一木。我儿见识短浅,不过井底之蛙,诸位且当笑话听听便是了。”王安远轻笑举杯,三言两语便将那不敬的话语给消磨干净。
宁逸瞧了一眼酒杯,只捻起不喝,轻道:“听说侯爷在半道上遇到了刺客,本王看侯爷毫发无伤,不知是不是小侯爷勇武解救了侯爷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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