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撑起身子,眸中是闪过一抹神秘:“二哥对我盯梢得紧,确是不方便再去衡云斋,但他要紧盯的人不止我。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他省些功夫,让他一次盯梢一个。”
叶香君垂眸细思,心中恍然收紧。
宁崇眼下相对付的人,首当其冲的是王安远跟太子。若将这二人联系在一起,那也唯有一个法子。
“不必担心,这一盘棋有人替我下了前局,如今这后局是精心布置了十余年,绝不会失手。”宁逸嗓音沉稳,眸中清冷透出一股子肃杀之意。
不多时,宁逸便是醒了酒,借故离去。叶香君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席间也是不便,当即也是一并告退。
“三皇弟不在,本王是将你的酒都喝了,当下也是有些头晕。”宁崇晃了晃脑袋,将手中酒杯放下,抱拳对皇后跟王安远请辞告退。
皇后没有拦着的理由,当即便将这洗尘宴也散了,自己也是摆驾回宫,不再多话。
宁逸跟叶香君出了偏殿,各自都没看各自一眼,一个上马车一个骑上自己的马,分头向两个方向而去。宁崇站在中间,这二人谁都没跟他打招呼,登时他面色一沉,勒转马头就朝宁逸而去。
只听嗖的一声,一阵冷意从宁逸脑后袭来,他一个机灵勒转缰绳,将马儿猛然策到了右侧。这回眸一看,只见一根黑长粗厚的鞭子在眼前滑过,若是他不躲,那一鞭便可将他后脑打得鲜血淋漓。
不是后背而是后脑,宁逸冷笑,忽而勒马挺身。
“三弟策马这般松散,怕不是真的醉了。”宁崇将鞭子垂垂落下,在夜色中是显得黝黑沉重。
宁逸挑眉,他有意向人挥鞭却说是他马走的慢。但想到他便是要无事生非,当即也懒得跟他打嘴仗:“确是有些醉了,这马恐怕也不方便骑,我还是步行的好。”
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就这么闲散踱步起来。若是宁崇的马鞭再打到他身上,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即是醉了就该徒步而行,牵着马走小心摔倒被马踏了去。”宁崇冷笑一声,扬鞭落下,狠狠打在宁逸那马儿的脖颈上。
马儿嘶叫一声,双蹄竖起!宁逸手牵缰绳一时间是被带偏了身子,那硕大的马蹄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遥!他连忙松手撤开身子,免得被马蹄所伤,就在那一瞬间马儿便是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若是他再慢片刻,当即被会被马儿拖拽出去,就算他及时松手,这一段路的拖曳都能让他皮开肉绽。
“三弟好身手啊!”宁崇狰狞勾起一抹笑,望着眼前的马儿,冷声道,“这畜生发狂了,还不快将它拿下!就地斩杀!”
宁逸目光冷冽,紧盯着马上的人。他方才那一举是抱着杀心而来,若不是他心有警惕,只怕连人带马都得死在他手下。方才他在酒宴上说的话并不甚言重,至少没到要激怒他至要人命的地步。
宁崇这一举背后定有暗谋。
“三弟双目清明,看来这醉意是吓醒了。既如此,皇兄就放心自去了。”宁崇冷笑,架着高头大马挺身而去,仿佛方才所有凶险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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