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秋宫涌入禁卫,将四名侍女尽数逮捕,将她们的住处都是掘地三尺搜了个底朝天。果然在某个侍女的被褥内是发现了毒花,与卢太医所中之毒一致。
那侍女是浑然不觉,痛哭陈情说自己对这毒花一无所知。但人赃并获,谁能听她这无奈之词。但宁逸却怀疑几名侍女朝夕共处,恐有嫁祸之嫌,大理寺便将四人都收押入牢。
这毒花一搜出,皇上是更龙颜大怒。当即便下令将皇后圈禁于泰合殿中,所有宫人一律不得服侍,只留那贴身的老太监在侧。太子称病不朝,闭居东宫,登时满朝是动荡不安。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百官们就是说尽好处,那伺候的太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当夜皇后跟太子面如死灰,平王与靖王什么话都没说,出了正殿便各走各的。
皇上在殿内是批阅了半个时辰奏章后便回寝宫了,几人是正常中又带着一丝诡异。但那钱孟统领却是依照前令被放到边境驻守,没有皇令不得回京。
钱孟是皇后的人,被贬损自是皇上在打皇后的脸。这一消息已足够让百官们心生不安,本想在早朝时一探究竟,却没想到这上朝来的不是太子,另有他人。
“靖王年将弱冠,远离朝堂多年,今日也该继续上朝,与诸位爱卿们护国之道了。”皇上不冷不到在龙椅上说着,就像是长辈在给与晚辈一个随口的奖赏。
宁逸身着银白色长衫,头戴银冠,目如雄鹰,身材欣长而挺直。他目不斜视,就这么望着那玉阶之中,不卑不亢。对身后传来的阵阵狐疑惊诧之声,浑然似没有听到。
他所站的是太子的位置,因为他是皇后的继子,安名分算就是嫡次子。太子没有在朝有位,他就等于是站在头一位。这百官与其说是惊诧,不如说是难以置信。
宁崇面色灰黑,只站在另一侧不发一语,他刻意往前站了半步,微微露出半个身子是比宁逸要靠前一些,抬手抱拳道:“启禀父皇,儿臣于城西张家府搜出一本秘帐,上面明细记载着张家连同蒋方二人贪污受贿,亏空皇庄以谋私利。如今方有德已畏罪自尽,那蒋继宗也与昨夜自己撞壁而亡。这死无对证,还望父皇圣裁。”
这一语是将诧异的文武百官的心里又是浇了一把火。
城西张家府跟太常王氏连过宗,许多老臣对此都是心知肚明。若是这张家出了事,那想必太常王家也脱不了关系。想到太子称病不朝,卧居东宫一事,他们的面色也是变幻莫测。
“张家乃是员外府邸,此事该是刑部该管。”皇上捻须沉吟,望了一眼宁逸。
宁逸是恰到好处的侧出身来,抱拳道:“儿臣昨夜已命人通知刑部捕头捉拿张家家主与一干在京都的张家子侄,共七人已在刑部大牢中。今早天未亮儿臣便受到刑官们送来的文册,望父皇过目。”他从袖中取出一本薄册,双手呈上等着太监来取。
张家府的家主是员外的身份,世人都以为他是文文弱弱的书生,却没想到他却是个身长八尺的武将。刑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从他嘴里问出一点关于太常王家与太子的消息,更是声称不认识蒋方二人。
没有皇上的令,刑部在这件案子上不能屈打成招,不然就是冤枉了皇后与太子。宁逸只让刑官将实情记下,没有过多将张家与他们有牵连。
宁逸抬眸,只见阶上的君王是面色凝重如寒霜,他颔首不语,只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叶香君对他说过,对帝王最好是说实话,即便是想撒谎也得将谎言夹杂在实话中。涉及皇亲贵族的案子,没有一件是能彻底说清,虚虚实实便足以让帝王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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