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储君之尊!不过一个虚名罢了!”太子拍案而起,怒目如刀望向那幕僚,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怒道:“我是储君手握两部,二弟是亲王也有两部在手。试问我这储君跟他有何分别,不过用的太傅太师比他好罢了!父皇根本就不心疼我,不过是看在母后的份上,这才依照礼制立我为储君!”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过就是随手可弃的一个垃圾。
那幕僚被呵斥得不敢高声,这几年的朝廷政事,太子与平王确实是分庭抗礼,不遑多让。皇上对这二子相争也是乐见其成,从未偏袒过那一边。要不是盛丞相是皇上有意扳倒,太子在平王这里是占不到一点上风。
“他一个罪妃之子,没有母妃外戚扶持,尚且可以跟我不相上下,若是母妃有难,便是他飞黄腾达之时!”太子目中已是闪出了冷冷的狠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破釜沉舟!”
阶下幕僚是如被雷击中一般,瞬身颤抖,双目震动。
“德妃被魔怔,之后泰合殿被便搜查,傻子都能想到这其中的关联。这定宁崇跟德妃的心机,他们蛰伏多年,默默无闻。这一出手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母后这是要遭殃了!”太子冷声道。
幕僚们面如死灰,他们侍奉太子多年,心知只要太子心有所谋,就是任一百张口也无法劝阻半分。
“父皇已不是当初那个年轻铁血的帝王了,他已是垂垂老去,做事也是优柔寡断。若不是念着对德妃的旧情,对郑家外戚的忌惮,他们这母子俩怎会逍遥到今天!如今的天下,需要新帝!”太子眯了眯眼,抬手便写下一封密信。
就在那信被暗卫送出时,冯家兄弟也正好将那搜查到的红木匣子,呈送到了九五之尊的面前。
匣子内装着三个小人,桐木为底,稻草缚之。面上贴着生成八字,以朱砂写成,那额头之处被打了一个铜钉,其余四肢各处都扎满了细细碎碎的银针。
皇上纵然已见过无数血雨腥风,这乍一看还是不禁出了冷汗。
“启禀皇上,此物乃是在泰合殿后院搜查而出,吴天师说此便是压胜之物,末将等便没有再搜查东宫。”冯家一人抱拳说道,他们清楚知道这皇后太子乃是一损俱损,便是再搜东宫也无用。
皇上细细看着上面的八字,忽而是勃然大怒,将那红木匣子抬手掀翻,双目通红满是火光:“这妇人竟如此歹毒!不但以压胜之术谋害德妃,甚至连贵妃跟朕都不放过!”
冯家兄弟心惊,但那木匣落地,滚过出三个小人来。那铜钉跟针刺在烛光些褶褶生光,看着也是令他们不禁寒意顿起。
“你们去将皇后带来!朕倒要好好问问她,为何要动用这邪门歪道做这令人发指之事!”皇上怒火中烧,吼声是响彻整个大殿,在这寂夜沉沉里,听着就如狮子狩猎前的咆哮。
当夜,深宫中是乱做一团。泰合殿被禁卫军搜查不说,皇后也是坐着快车一路到了皇上的正殿。这守夜的宫人心惊胆战,彼此的目光见已是闪着惶恐不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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