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帝坐拥天下,三位皇嗣各个是文武双全,各个都是领兵能上阵,下马能文书。其中最被人看好能继承大统的便是两人,而这两人都不是当今的圣上。
宁逸眸光一沉,其中一位亲王的府邸他还去过,就是被父皇赏给赵长荣居住的肃亲王府。而这位肃亲王也是酒楼茶肆中传得做多的,都说当年他的军功最多,也最深受百姓爱戴。
先帝给他赐封号为肃,肃者,持事振敬也。可见他对这位皇儿是赋予了极大的展望,而这位肃亲王亦是当年最得民心的皇子。只是,他出身卑微不过是个嫔妃之后,若不是李家老将军激励他披甲上阵,只怕他还在深宫中做一个碌碌无为的皇嗣。
“当年旧事王爷就没想过吗?”叶香君说道,“为何那最不看好的亲王却成了最后的帝王,肃亲王却被敕府于京都,而后又重病被迁移出京,重病而亡。”
宁逸呼吸一滞,历来被迁往外地而又莫名而死的人,都不会是正常的死。肃亲王病亡后,他的另一位皇叔也是开始病魔附体,不出一月便也归天了。这一切是在是太巧,巧得令人害怕。
他心中已跃出了一个答案,只是这不能说出口:“说这些陈年往事也无用,眼下父皇的暗卫已将那太常王家在暗中招兵买马的消息告知父皇了。”
叶香君也不多再牵扯往事,淡道:“彩云说,平王爷已遣人去寻墨家后人,想必不多时那城西张家府的秘密就会被揭出。到那时,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宁逸目色一紧,朝廷斗争他见得多了,只是以往都是作为旁观者,这次他可要参与其中。他抬眸小心的瞟着叶香君:“太子那账本的秘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二哥这才命人去寻墨家后人,若是他早知道,这秘密也早就被揭穿了。”
叶香君从容笑了笑:“王爷为何觉得他知晓这秘密,就会早命人揭穿呢?”她目光一凌,压低了嗓音,“太子之位稳不稳全凭皇上的心思,如果皇上要保他,那大可将所有罪责都推在旁人头上,只当太子是被无辜利用,到时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宁逸眸光收回,脸色是变得有些阴沉。这等事他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幼年之时他跟太子明明是同用太师太傅,但太子却能在父皇面前展露诗才,但凡念错了什么,他便指说是听自己这么念的,还以为这才是正解。
父皇对此也是嗔怪他不细心带偏了太子,对太子是循循善诱。还有一回在武场比试,太子招招都下死手,毫不留情。但他只能招架,但凡还击太子便会佯装受伤,通过皇后之口说他心怀不满,借故要损害太子玉体。
若是太子下暗手,父皇不知也就罢了。但有一次父皇亲眼见了太子对他直取咽喉,劲力十足明摆着就是冲着谋害人命去的。要不是青阳出手解救,他早就在那九泉之下已成一摊白骨了。
但父皇却说太子深谙武道,利落果敢。对付敌人就该用这样的手段,绝不能留情。有了这般偏爱,太子是喜上眉梢,自打那日之后太子越是肆无忌惮,三天两头就找他切磋剑法。
那剑锋都是从他脖颈肋下等要害处划过,若不是他夜间暗寻武师习武,他早不知要殒命多少回了。连明害手足父皇都能偏袒,这虚实不明的谋逆之事,父皇又怎会怪在太子头上。
就是要废储君,也不可能以那账本之名,而是以不恭不肖之名。这样才能保住他帝王的颜面,证明不是他看错人,而是太子本身便顽固不化,不忠不孝。
“平王爷在宫中多年,没有德妃相持,他比谁都要明白帝王心思跟皇后太子所受的宠。若非皇上有意要打压太子,其余任何证据放在他面前,他都可以视若无睹。”叶香君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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