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上处,皇后身着石青色缂丝长衫,下着青绿色暗纹穿花群,头上几根玉簪挽发,项上未着装饰,看着倒是清爽自在,没了那六宫之主的威仪。她目光慈和,唇角带笑:“快上来,让本宫好好瞧瞧你。”语气中带着一点佯装出来的担忧。
叶香君点头称是,迈步上殿,双膝跪地,恭敬行了个礼。本想就这般跪坐着,却不想一双手是拖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硬生生是带起来,推坐在金殿软塌之上。
“你看这一桩命案闹得,多水灵的姑娘被折腾得瘦了一圈,幸而老天有眼,让靖王查出了端倪。”皇后啧啧摇头,盯着叶香君是上下打量,就如长辈关怀晚辈般。
叶香君颔首轻笑:“清者自清,皇上圣威之下,怎会生出冤假错案。大理寺内的狱卒对民女也极好,知深牢阴冷,炭火棉被一应俱全,着实没受一点苦。”
她眸光微瞧着皇后,但见皇后只是点点头,目中闪着一点惊诧。大理寺对她的优待,皇后居然会觉得诧异,难道说那收买大理寺狱卒的人不是她?
如果优待不是她给的,那下毒的指令也极有可能与她无关。
“你这孩子就是心宽,若换了那其他家公侯千金,早回府哭着喊着说委屈了。本宫的令你且好好收着,若再有什么委屈你且将令取出,本宫替你做主,绝不会让禁军随意的将你拿了去。”皇后牵着她的手,语重心长。
叶香君心中冷笑,那令她回来时便找不见了,宁逸告诉她再她被捕后就有人潜入衡云斋将令搜了去。不用说,定是皇后怕她的杀人嫌疑牵扯到自己,命人暗中收回了。
她仓皇起身,跪地叩头:“民女自大理寺归来后,娘娘的令便怎么都找不见了。也不知何人如此大胆,敢偷拿皇后娘娘的令牌,民女惶恐,望娘娘恕罪!”
戏还是要做足的。
“你被冤入大理寺牢狱中,刁奴们胆大包天动了邪心,这令丢了怪不得你。”皇后将她扶起,“本宫怕你一大早就去内阁忙务,昨夜便吩咐奴才传你上殿,却不想这狗奴才竟按照宫规,五更就去传人了。扰了你的清梦,说起来还是本宫的不是。”
那服侍一旁的太监低头颔首,告了一声罪。这主仆三言两语间就将尴尬化去,也顺势将叶香君那告罪的沉肃给抹去。
叶香君心中一动,不给他们重提话题的机会,忙道:“衡云斋内都是杂务宫人,手脚不干净的多得是。定是哪个不识字的丫头偷了去,想融了上面的金子去花。娘娘只需盘查那些在宫外有亲信的宫人即可,她们自个定做不了那等手脚。皇后的令都敢觊觎,若不略施惩戒,宫规岂不是被他踩在脚下了。”
皇后语塞,这宫令便是主子的脸面。在叶香君看来,这令牌就是被人偷了去,若是不查那便有失她的凤威。这偷东西融金的肯定是宫中老人,线索在此,查不到人那就是她泰合殿的下人无能。
叶香君这一语出来,是逼得皇后这监守自盗的人,不得不拉一个人出来做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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