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的如此笃定,总该有个缘由吧。”宁逸听到叶香君,眉头微敛,“叶香君是二哥曾经的未婚妻,如今就是个毁了容又沾染上杀人嫌疑的人。叶侯已上奏任由大理寺处置,定不求情,怎么二哥觉得我与她有牵连?”
宁崇邪佞的双目死死盯着宁逸:“叶香君是侯门嫡女,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能在侯府锦衣玉食。她不必入宫为才人,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盛家相府势败,忠烈侯府是水涨船高,叶侯也笼络到了不少官员,回朝述职是指日可待。叶香君根本不必像那官宦女到内阁来窃取政情。三弟,你说她为什么要入宫?”
宁逸朗声轻笑,不以为然:“叶香君曾到长安道上寻乐,也曾上刑堂做人证,本就跟普通女子不同。这一点,二哥应该比我要清楚的多。”
宁崇目色狐疑,他所认识的叶香君就是个只会念女儿经,琴棋书画都不通的废女。不过甜言蜜语哄骗几句,她便春心荡漾对他百依百顺,要不是碍于太子耳目,他早已享用了她的冰肌玉肤。
他听宁逸说的这些话,仿佛是在听他描述一个陌生人。
“二哥不会是想说,是我怂恿叶香君入宫做才人,发现她受了母后跟贵妃娘娘的宠,不好控制便想方设法嫁祸她杀人吧?”宁逸话未说完自己都笑了。
宁崇不语,皇后的令不可小觑,若叶香君被收服,极有可能会将宁逸的野心告知皇后。继子终究不如亲子,皇后定不会让宁逸得逞,会用尽手段破坏他的计,让他不得回宫。
但叶香君已入宫被选才人,不犯大错是绝不会被驱逐出宫的。这在皇后那得了宠,一般的罪责也无人敢加在她身上,若想彻底拔除叶香君这棋子,只有让她背上大罪。
“叶香君跟卢太医幼年有过一面之缘,他们的过往最难追述。谋害周安两位共事千金,动机则无法解释。相较之下,害死卢太医更能掩人耳目。”宁崇冷道,目中戏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王知道在你心里叶香君是求而不得的佳人。别说你了,就是毁了容的她,这绝代风姿也不逊色半分。”
宁逸无奈苦笑,这三言两语间竟将他说成利用不成,求爱不成后就恼羞成怒,心生恶意的小人。他叹息摇头:“二哥若这么想也无妨,只是我要告诉二哥一声,明日叶香君便可还得清白。”
宁崇心惊,他接手这案子才短短一日,竟已查明真相了?!
“二哥不必猜忌许多,我与叶香君之间只见了几面,算起来还不如二哥跟她见面的零头。若真有二哥说的那种事,叶香君就算跟母后说不得,命人传信给二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宁逸语气却是笃定。
宁崇这才会意,叶香君入宫以来就没有找过他。就是没有皇后令,凭着她侯府嫡女的身份,给些银钱也不愁找不到小太监传信。若被威胁,她不会不发一语?
宁逸冷笑:“二哥是做了亏心事,让佳人心灰意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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