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必随我进去了,不然太子又要让你比武练剑。前两年他让西域武师与你切磋就差点要了你的命,我可不希望再发生一次。”宁逸低声嘱咐。
谷青阳抱拳领命,脸色是瞬间阴沉。两年前太子诞辰,他们亲王受邀集聚东宫。太子说无酒不成欢又要比剑助兴,当场就将他点出来舞剑。可说是舞剑,太子中途却派出个西域武师,不由分说对着他提剑便刺。
那西域武师的剑快如闪电,还是在他背向刺来,若不是他当时还未大醉,当场他就会死在那一剑之下。
不多时,那太监抱着马鞭回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目中带着惶恐:“启禀王爷,太子殿下有请。”
宁逸凝眸见他脸上的红伤,冷笑道:“看来太子不是很欢迎本王,但也无妨,本王也不需要他欢迎。”
水袖飞舞,笙歌欢愉,东宫内殿是一派欢声笑语。这殿中坐着的不止太子,侧位上还坐着一个身着四爪蟒袍,银白色滚边长衫的人。他生得与太子有几分肖像,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是血亲兄弟。
“三弟来得正好,老二刚给我出了一个对子,我正愁对不上呢。”太子搂着绝色美姬,脸色绯红,满面尽是春意。
宁逸撇了一眼边上,抱拳道:“本是来拜会太子哥哥,不成想二哥也在,那我这礼正好送了,也省得再跑一趟。”他从袖中取出两个楠木细盒,交给身边迎上来的太监。
“三弟真是客气了,都是兄弟还这么见外。”太子朗声笑了,摆手让太监将礼盒带下去,看也不看一眼。
宁崇敛眉淡笑,接过礼盒是微微颔首:“三弟有心了,想必这盒中装的定是民间新奇好玩之物。毕竟三弟被父皇派到民间多年,也就皇后娘娘跟太子哥哥诞辰才得回宫一次,还都是在外庭祝寿,想必对咱们这宫中的事物都陌生了。”
太子唇角扬起奸笑,喝下怀中美姬送上来的酒,对那冷嘲热讽是装作没听见。
“二哥聪慧,一猜就猜中了。弟弟不如二位哥哥,在宫中软玉温香,夜夜笙歌,所享用之物是一万个不如,小小薄礼,还望两位哥哥不要见怪。”宁逸似笑非笑,转到另一侧的客位坐下。这一语看似无心,实则也是狠狠驳了宁崇。
宁崇见太子不说话,他也不好继续发难,只举起酒杯说了些场面话,三人共饮将这一段渡过去。
“对了二哥,我这一入宫就听闻你那前未婚妻是犯了杀人罪被大理寺缉拿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的二哥不想办法救人?”宁逸抄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似茶楼听戏般闲散。
宁崇不以为意,只看着场中的歌舞:“这婚事是父皇指的,我与她见面都在侯府,都在叶侯的眼皮子底下,哪来的一夜夫妻。这大理寺公正严明,她若是清白自不会冤枉了她,何须我插手。”
宁逸挑了挑眉,淡笑道:“是吗,可我还听宫人们传说,叶香君在狱中喊冤不止,还说平王爷一定会救她,我还以为二哥去看过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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