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飞心头一动,听到这话是微微低垂下头,那憨厚的神色荡然无存,双眉紧蹙是凝重起来。
“有劳你们替我照顾春儿,见了一面我也放心了。”叶香君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故意高声笑道。
曾飞抬头见到来人,下意识的站直身子,挺了挺胸膛,就像士卒见了统领:“爹!”
曾安铁青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人家是未出阁的姑娘,你拉着别人说这么久的话,成何体统!”
曾飞低头,明知自己是冤枉的,但他没有半个字辩驳。
叶香君瞧着这两父子,爹将儿子当军人培养,儿子也是有了军人不违抗不辩解的作风。曾安不允儿子从军,其实是有心无力,若真有了靠山,他不会阻拦儿子的前程。
“曾校尉不必骂他,这庄子人烟稀少,无人看见也无妨。”叶香君淡笑,随意开解了几句。
曾安抱拳颔首:“曾某已退伍多时,不再是什么校尉了。姑娘回京后切莫与人提起曾某,还望姑娘言说不知。”
不希望被故人打听到,显然就是不愿沾上麻烦。叶香君颔首回礼:“这个自然,时候不早,我也该动身回行了。”
马车勒转马头,曾安盯着那马车行进,眼中是一片警惕。二话不说便将儿子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但除了几枚铜钱之外什么也没有,他这才放下心来。
“爹,你这简直是惊弓之鸟了。我们已在这庄子上打杂,无官无职是与世无争。那姑娘衣着朴素,怕也是普通官宦之家,与我们无冤无仇,你何苦怀疑她.”曾飞撇了撇嘴,还好自己身上多带了几枚铜钱,不然以爹的聪慧定猜到了。
曾安眯了眯眼,低声道:“我十五年前便离开京都,以她的年纪来看当年不过是襁褓中的婴儿,无人相告她怎会知我曾经的官职。她绝不是普通的官宦女,过几日我亲自到京都去打听打听。”
说完他便走向那茅草屋,打开门窥视了一眼。但见叶春容双目迷蒙,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身子微微颤抖似是被什么东西吓怕了。他心里更是警惕起来,眉头紧锁。
“羽儿。”叶香君瞧着那正在望窗外风景的丫头,“你就不好奇我说的那万通当铺是什么地方吗?”
方才她的那一番举动,怎么看都不正常。
羽儿手撑着下巴,月牙般弯弯的眉是舒展开来:“大小姐说的话定有深意,我哪里参透的了。大小姐说话做事,自有大小姐的道理,我好奇但不会疑惑。”
叶香君眼睛微亮,她怎没发现羽儿竟是这般机灵的丫头。前世她的心思都放在宁崇身上,倒可惜了这个身边人。
“若不是夫人好心,我们一家老小早就饿死在街边了。羽儿的命是夫人的,自然也就是大小姐的,就是天塌了羽儿也在定护着您。”羽儿直了直身子,一双大眼是真诚无比。
“不过问你一句,你怎话这么多了。”叶香君点了点她的额,主仆二人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叶香君面上笑着,眸底却是很深,京都内很快就要有一场风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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