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相府头七未到,白纸未去,丞相势败也无几人来祭拜,下人们闲来无事都聚集角落里打牌赌钱。这鸟儿都不来枝头欢雀,护院也懒散得坐在台阶上打哈欠。
而就在这一片寂静中,某处厢房内是传来一阵靡靡之音。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床板震得不停晃荡,床帘也是如波浪般不停翻卷。
随着一声高亢的低头,波浪停歇,剧烈的震颤也都听了。室内只剩下喘息之声,还有一丝丝得意的男子轻笑。
床帘被掀起,一人起身坐于床边,露出结实而丰厚的胸膛,额上汗珠顺着那刀削般的面容而下,唇角轻勾露出一抹邪魅,双眸中有着无比的征服感。
“本王这都第几次来了,还这么不情不愿的,难道本王的功夫不够好,满足不了你?”宁崇斜眼扫着床榻上正在颤抖的女子,唇角的笑是愈发得意了。
那女子双眸睁开似是忽然从中醒来,双眉紧蹙,翻身朝向里侧,双手抱肩蜷缩起身子。
“不识抬举的东西。”宁崇冷哼一声,眸中尽是不屑。
此时,门口走近两个婢女,端着两盆清水上来。福了福身便上来给宁崇擦身伺候,她们都是丞相府的婢女。
“丞相呢?”宁崇享受着伺候,一边冷冷低问。
其中一名婢女有些惶恐答道:“回王爷,相爷在前厅等您,护院跟小厮都已支出去了。”
宁崇回身又是不屑望了那床上的人,冷冷一笑。
前厅内,盛丞相如一尊佛像般坐着,面无表情,就这么一动不动,谁也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相爷这女儿真是活色生香,享用了几次还是很得趣。太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早些向父皇请旨也不会让本王捡了便宜。”宁崇含笑而来,斜眼望着盛丞相。
盛丞相如戴了铁面具一般,眉头都不动一下:“承蒙王爷厚爱,能服侍王爷是小女的福分。”
宁崇轻笑,下巴是高高扬起:“相爷放心,本王绝不是那始乱终弃之人。等本王向父皇陈明,父皇择日便会下旨赐婚。只等选个良辰吉日便将令嫒抬入平王府,做平王正妃。”
盛丞相起身,小步至前叩头行礼:“谢王爷!此等大恩大德,盛家定倾力相助,必为王爷夺嫡争位!”
宁崇敛了敛眉,伸手将他扶起:“日后相爷就是本王岳丈,这等大礼在人前就不必行了。本王也不宜久留,相爷不必送了。”话音刚落,他拂袖便走再无其他。
盛丞相被这敷衍对待,脸色是逐渐铁青,袖中双拳紧紧握住。他来到女儿的闺房,见女儿素面苍白,神色是憔悴了几分,再无以往那娇花一般的清丽姣好。
“兰儿。”
听到这声呼唤,盛春兰是肩头一颤,别过身去,面色更冷了。
盛丞相叹息一声,也是背转过身:“你以为爹愿意吗,这是眼下唯一的法子了。”
盛春兰眸色暗沉,无奈是笑出声来:“唯一的法子?我盛家三代圣宠政绩无数,就是皇上罢相让爹辞官。那最多是过回书香门第的日子,等十几年后爹的子嗣成人可再考功名,哪里就有爹说的这般走投无路!”
盛丞相摇头苦笑:“你终究是女儿家心肠,哪里知道世间险恶。这个世道,你退避三舍,别人就定会得寸进尺!自打我继位丞相,不与官交不与商结。这二十多年得罪的人,从这都可以排到你娘的太常,他们每人使出一计,试问相府能承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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