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书略微思索,眸中一闪也是笑了:“大公子英明。”
“你最近是怎么了,这等事你该早看明白才是。”宁逸斜斜看了他一眼,自他进来开始,白玉书手中的茶就没喝一口,对他这好茶之人来说已是不对劲了。
白玉书讪讪一笑,道:“这不是还得问问大公子的意思吗,没有大公子命令,在下岂能胡来。”他举杯喝茶,眼角微微撇了一眼书案上放着的一本书。
这几天他彻夜不眠就是在研读这本医注孤本,这上面记载着天下奇毒,也写着如何以毒攻毒,练就百毒不侵之躯。叶香君的医理只懂皮毛,对毒物也只是让身体浅薄适应。若在以身试毒,只怕在炼成功法之前已是深毒攻心而死了。
医理博大精深,无人教授之下叶香君就是自学十年也比不上白玉书一星半点。她搜罗到这医注孤本便命人给了白玉书,让他从中钻研。
“你桌上那本是什么,好像以前没看见过?”宁逸精准的抓到了他飘忽不定的眼神,目光注视在了那本书上。
白玉书定住了神,轻笑道:“医注孤本,好不容易找到的。”他不再多说,恰到好处的止住了话头。自己是医者,读医书是常事,若多解释反而欲盖弥彰。
宁逸看了看他,也是别过了眼:“叶家杜家的庄子都传来了消息,吴姨娘失足落入泥潭溺亡,叶春容也是突发狂症吐血而亡。她们这一死,盛明跟赵长荣的一段纠葛也彻底断了。”
叶香君的这一出阴谋布局,有关之人只有赵长荣全身而退,且不留半分蛛丝马迹。比起盛丞相来,她的局牵连更多,风险跟大,但她要做的更干净更隐秘。
宁逸剑眉微凝,他总觉得叶香君似有未卜先知之能,所有一切都是敌人在按着她的步伐走。无论有什么意外她都似已料到,从容不迫,眨眼间便扭转乾坤。
如今忠烈侯府内贼除尽,叶政即将新娶娇妻,喜事临门。只要不犯大错,父皇也不会多加理会叶政这平庸之人。叶家侯府不说重振门楣,但到底安稳。
盛丞相野心勃勃,笼络平王便会触怒太子,这看似是必然之争。但谁也想不到是有人祸水东引,而谋划这一切的是个纤弱女流,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
若没有赵长荣废了盛明,也就没有之后的喜宴劫人,自然也不会有陈建揭发舞弊之事。那盛家还是那个鼎盛府邸,盛丞相也还是位高权重的大丞相。
宁逸想来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在这当中,我所做的帮衬会不会也在她的算计之内?
“大掌柜,门外有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带着一枚铜钱说要见大掌柜。怎么赶都赶不走,看上去是个练家子。”阶下通报传来。
白玉书一怔,到万通当铺的年轻人可不多。还只带着一枚铜板,要么这人是傻子,要么就是高人。
“这么嚣张,看来是经人指点而来了。”宁逸目中划过一抹狡黠,甩袖而去隐在屏风后,“让人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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