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在外面听到妹妹说,你怀的是皇嗣,妹妹难道不知这造谣皇家,肆意攀龙附凤是死罪吗?”叶香君将木桌上的煤油灯调得亮了些,接下来叶春容的每一丝神情,她都要看清楚。
叶香君面容一僵,目中闪出一点惶恐。她双拳紧握,身子是不自觉的缩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渐渐颤抖。
金松寺的那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不止有平王爷,还有
“一个女人在同一晚跟不同的男人欢好,这珠胎暗结,想来便是神仙都不知这孩子是谁的了?”叶春容目中映耀着金茫,唇角冷笑,“妹妹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究竟是几个?”
叶春容双目瞪大,血丝赫然乍现凸出,她失声又是尖叫起来,双手抱头是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着,几乎要将喉咙都整个喊破!
绝望而惊恐,无助而茫然,癫狂而嗜血。叶香君眸中凛冽,她在宫中地牢里听这等惨叫,听了将近一年。当她看到自己一双儿女被摔死在面前时,她也曾发出过这等哀嚎。
“在我分娩后不到三天,宁崇就将我锁进了那不见天日的地牢你。而你每日都会来看我,告诉我婉儿跟赋儿过的很好,让我不必担心。还告诉我,宁崇正在平复权臣,设法救我叶家。”
“我就这么被你哄了将近一年,直到那一杯鸠酒送到我面前,直到我看见你在台阶上肆意狂笑,靠在宁崇怀中,得意的像我招摇展示着你头上的凤冠,还有你那孕身。”
“我至死都不会忘记,宁崇对我说只有你才配生下她的皇嗣,说我是个看着都令他心烦的蛇蝎妇人。”叶香君凄然一笑,展开那纤纤十指,“我就是在深宫地牢里,用这双手剜出了眸子,以血眸毒誓,若有来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叶春容面容凝滞,瞳孔惊惶闪动,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旁人都说她得了癔症,但在她看来,眼前的叶香君才是真正得了癔症的那个。
“好在老天有眼,让我真重来了。”叶香君将煤油灯拧到了最亮,目中的火光亦是更加耀眼,“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姨娘偷换了布缎阁里的珍品,为什么会知晓你们在金松寺的诡计,将你丢到了我住的地方。这些你都没想过,因为,这都是报应!”
叶春容牙关打颤,冷意从背脊一寸一寸的爬上来。是啊,金松寺的事只有娘跟她,还有两个伺候多年的婆子知道。按理说绝不可能外泄,可那日她却确实被打晕,扔到了那屋子!
她目光一抬,颤声道:“原来,那天是你让人打晕的我。”
“不然呢?”叶香君森冷一语,带着丝丝嘲讽,“不过也怪你们做的太绝,若不是姨娘命人将窗户封死,让嬷嬷堵门,你还是有机会逃得出来,也有机会喊人救你。说到底,都是你们自作自受。”
叶春容脑子里如惊雷炸响,浑身上下都是冷透了,面色是惨白如一具被风干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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