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的那一场乌龙,侯府上下已被禁令不准说。盛夫人居然在公堂上说出来,叶香君蹙了蹙眉,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一夜我们都喝多了,我与妹妹也不过就是睡在一起,并无他事。我们是兄妹,若有苟合之事我又怎会将把妹妹嫁到相府!”吴怀原被揭穿的丑事,窘迫之语亦是辩驳。
“说的到好听,你妹妹出嫁当日,你这个做哥哥的未来赴宴,连礼也不托人送。再说了,这婚事是叶侯爷做主的,与你何干,叶侯爷您说呢?”盛夫人悠悠说道。
刑堂之上,叶政跟吴姨娘都在,这被问到是都怔住了。
“确实如此,俗话说长兄如父,这婚事本该由兄长做主。本侯派人寻遍整个京都都找不到他,这才做主许了婚事。”叶政可不想跟杀人犯再有什么牵连,直接撇的一干二净。
吴怀原无话可说,那段时日他被囚在那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现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大人,此人狼子野心,夜入相府就是冲着财色而来。我儿媳盛吴氏贞烈不屈,抵死不从才遭了这恶徒的毒手,望大人明察。”盛夫人话虽说的卑微,但语气甚是傲慢。
这话表面吴柳儿贞洁刚烈,对方劫财不成劫色也不成这才下了毒手,吴柳儿是宁死不屈。既保了相府清流的名声,也将吴柳儿跟吴怀原这肮脏贼子划清界限。
“不是!我只是求财而已!”吴怀原急了,扑到吴姨娘的脚下,“姑姑,你说句话啊!是你让我去找妹妹求财的,我只求五十两银子,有了这钱我就离开京都,这都是你吩咐我的!”
吴姨娘惊得是面色惨白,如看到鬼一般退了几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厌弃道:“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跟你说过这些话。你一走大半月,要不是被刑部抓了,只怕我还见不着你呢!”
吴怀原目光瞪大,满是不可置信跟惊疑。他面色缓缓冷下来,如被一盆冰水从头灌下,呢喃道:“姑姑,你说什么?”
吴姨娘甩了甩帕子,对刑堂上福了福身,道:“大人,他们兄妹俩无亲无故这才来投奔我这个姑姑。我好心收留他们,不想却闹出了这等事。这大半月来他是一句话不说就失踪了,这些侯爷也都知道的。”
意思就是说我是他姑姑,好心收留只是好心而已,我会说谎但侯爷不会,直接拉了叶政过来做一个挡箭牌。叶政闻言也是点头,这些日子他虽不怎么在,但管家也已告诉他一些事。
“姑姑!你如此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吴怀原目光泛起一丝恨意,双拳紧握打定了主意,对着堂上抱拳道,“启禀大人,草民愿认罪伏诛,但有一件事草民一定要说!”
吴姨娘心中一跳,恍然觉得不妙,忙道:“大人,此人连自家亲妹妹都害,我好心收留他们,他还骂我不仁不义。您可休要相信这满口谎言,居心不良的小人!”
盛夫人一怔,怎的吴怀原什么话还没说,这吴姨娘就这么紧张。她眯了眯眼,在一边细细看着。
吴怀原抱拳道:“大人,草民兄妹俩本是杭州人士,父母病故后便一直在杭州小镇里做着本家木匠的活计。小人学艺不精,但兄妹二人尚可温饱。直到某天,收到姑姑给我们的信。”
吴姨娘心里慌乱,正要说什么却又听见了一句惊雷般的话。
“那封信我藏在城西的一座破败城隍庙里,就压在那城隍老爷的雕像下,大人可命人取来查验!”吴怀原狠狠瞪了一眼吴姨娘。
吴姨娘是面如蜡纸,退后了几步目色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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