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酒楼私会之后,有些流言我不是没听到,成亲那日夫君没有来与我洞房,我也猜到一二了。”她压低嗓音,嫁了个夫君不能人道,她心中一涩。
“市井流言,不足为信。”盛夫人冷冷回应,再不多言。
吴柳儿轻笑,三分苦楚七分无奈,道:“夫君是您的儿子,对自己的儿子您最清楚。有美人在屋,他却避而不入,夫人不会告诉我,他是为了叶家小姐的事没那心思吧。”
盛明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有美人在等他,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跟叶香君只不过见过几面,怎会为这样的陌生人而坏了自己的兴致。她等了那一夜,将她的心也等凉了。
“嫁夫如此,我福薄命薄也只有认了。但就算是守活寡我也要守得堂堂正正,不是什么丫头婆子都能给我脸色看!”吴柳儿目光一冷,恶狠狠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盛夫人失去了耐心,被相爷冷落,儿子被废终生,这一切血淋淋的事实被揭开,她是难以承受。
吴柳儿勾起一抹笑,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想说是,这相府里唯有我有希望怀上夫君的子嗣,为盛家延续香火!”
盛夫人心惊,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笑如蛇蝎的少女。只见她低头瞧着自己的小腹,得意自满,似是真有了身孕般欣慰。
在赵长荣将他打伤之前,二人曾有过肌肤之亲,那是盛明最后一次做男人。之后吴柳儿便被叶政抓回了侯府,不多时流言肆起,盛家为破流言,很快便定下了亲事。
算算日子,吴柳儿真能怀上的话,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的事。如果吴柳儿真生了儿子,无论嫡庶都是盛家的骨血。长子庶孙,盛明可扶持他长大成人,直接将相府交给他,盛丞相那些外宅的庶子都没份!
“夫人,你还要行家法吗?”吴柳儿得意,故意挺身将自己的小腹亮出来。若是将她打伤,这气虚血虚可保不住胎。
盛夫人面容僵硬,似是吞了一颗石子哽在喉中,不上不下。她金尊玉贵,何曾受过他人掣肘,可她不得不承认吴柳儿说的是事实。明儿若终生治不好,她便是唯一有希望怀上嫡子骨血的人。
“既然不行家法,那夫人便是认了我这个儿媳。即是一家人,那有些事我也不瞒着夫人了。”吴柳儿理了理发鬓,彻底换上了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样。
盛夫人望向她,既然她能将这权衡利弊分析得这么透彻,也就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愚钝女子。说出的话,倒也可以听一听。
“若那天我没有被姑父带走,夫君也就不会留在那酒楼内,那凶徒也就伤不到他。夫人,你不是说我了解夫君的喜好,知晓夫君最爱紫烟阁的坐处吗?其实那些都是一个人帮我挑的!”
回想起来,那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蹊跷诡异。为何叶香君忽然对她那般热情,不惜花了大把银子给她打扮妆容,还去了紫烟阁这等富贵之地!
她目光倏而沉凉,狠道:“叶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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