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家,说谎对她有什么好处。”宁崇冷道,他步步上前,怒意奔现,“你夺了陈方远给本王的信,定是拆开看了。见了盛家有变,你便心起邪心,故意在那斗殴案中把盛明卷进来!”
宁逸淡笑,不以为意:“二哥别忘了,这看到盛明在万花楼与陈安争风吃醋的事是一帮乞丐。万花楼的小厮口供也陈明,他有嘱咐给陈安送酒。仵作也在陈安腹中,验出了毒。”
“这一点手脚,对于心思神秘的你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宁崇目色冷而尖锐,“仵作是你的人,乞丐一点银子就能收买,万花楼小厮送的酒,没准就是干干净净的酒!”
他怒而上前,目似刀锋般死死盯入了宁逸的目中!
“香儿毁容那天,你半道截住本王说要同行。本王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如今本王才算是明白了!”宁崇目眦欲裂,血丝分明,“你心知那天会有一场好戏,你是去看本王笑话的!”
言外之意,就是那一场毁容的悲剧,是宁逸操纵的好戏。
他要破坏平王府跟忠烈侯府的婚事,可圣旨在前覆水难收,唯有利有礼法来制止。细查之下,他发现了叶政的受贿丑事,顿时他便明白了一切。
公侯受贿,还是奉着皇令的情况下渎职犯法。按本朝律法,无论受贿银钱多少,最轻的刑罚都要是坐法抄家,贬为庶民。叶香君一个弱女子,哪里受得了这等威胁。
“女子毁容无异于毁了终生,贬为庶民还可嫁得小门小户,以求衣食无忧,她怎会那么决绝毁了脸。而之后百花宴上的事,便让本王更加笃定。”宁崇目色一凌,“你简直丧心病狂!”
宁逸回眸,浮起一丝冷意。
“盛家千金心高气傲,三年魁首定要挑战后起之秀,以光耀己身。但她却选了平平无奇的叶香君,甚至还输的一败涂地。没有人比本王更了解她的诗才,以她那点子文墨,没有高人指点绝对做不出那首战诗!”宁崇冷哼,“你收买了那抽诗题的小太监!”
只要提前准备好一首诗,再让那小太监与诗题竹签上做记号,抽出自己想要的诗题即可。叶香君只要将早备好的诗词记下,于庭上做出来便大功告成。至于那怀念李家将军府的话,定也是有人教的。
“二哥的意思,是臣弟以叶侯爷的污事威胁叶家小姐毁亲。再怂恿盛家千金去挑战叶香君,让她在父皇面前大放异彩,为人所忌惮,彻底灭绝了二哥的一桩亲事?”宁逸反问道。
皇室宗亲的婚事想来不是嫁娶那么简单,叶香君的诗才跟稳健,在父皇眼中是另一番模样。本想利用婚姻将二府牵制,可叶家却出了这么聪明的女儿,帝王又怎会放心。
择婿令是赏赐也是束缚,叶香君不敢择高门大户,那些权贵世家也不敢被她选中。那不是恩赐,而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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