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政这些日子奔波劳碌,为了公务是得罪了几家府邸。他们若收买了下人在那酒里下药,瞒过众人演出这一桩戏也不是不可能。盛明是金贵嫡子,他惹上的麻烦就是丞相府的麻烦,在侯府陷害他便是给他们侯府抹黑。
吴姨娘见叶政面色渐渐沉紧,心中也是得意起来:“香儿,酒宴是你开的,盛家公子也是你请的,这招待不周你该给个交待。身为侯府嫡大小姐,总不能这点担当都没有吧。”
一番话,竟是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叶香君头上。
叶香君冷笑一声,道:“姨娘这话说的可笑,盛公子是我请的,可来不来全看他的意思,也不是我绑着他来的。表哥口口声声说是我在酒里下了药,若盛公子不来,那成好事的没准是表哥跟青莲姑娘,莫非姨娘是在替表哥抱不平?”
吴怀原目光一瞪,他方才那一般据理力争,被她这么一说反倒像是嫉妒盛明抢了他的艳福!
“看在姑父的份上,我才唤你一声表妹。你可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过替妹妹求个公道!”他愤声怒道。
“哦,是吗。”叶香君冷冷回应,“若是如此,为何小表妹至今一句话不说,反倒是没受什么委屈。表哥说自己是君子,你可曾见过哪个君子还没分辨清楚是非,上来就打人耳光的。”
她的脸微微红肿,还留着吴怀原在徐风院对她动手的痕迹。
“什么,你还打人了?”叶政突然站起,也是看到了叶香君脸上的红肿指痕。
吴怀原面色一僵:“那是我情急之下的误伤,若小表妹当真与此事无关,我三跪九叩给表妹赔罪!”
“打都打了,赔罪有什么用,若赔罪便能抵得了一切。表哥误会我设酒宴陷害表妹,怎没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叶香君深寒冷笑,甚是不屑。
吴怀原咬牙握拳,如芒在背是说不出话来。她字字句句都是那么精准狠厉,如钢鞭般抽打在他的心上。
“爹,小厮们都已说得很清楚,酒宴之后大家都醉了。我回了横柳院歇息,盛公子与青莲姐姐安置在不同方位的客房,小表妹在承红院自己屋子,表哥则在徐风院。护卫守着我横柳院,若我有指使什么下人出门的,爹的护卫不会看不见。”叶香君语气冷冽如冰。
自打宁逸做梁上君子入屋后,横柳院的护卫就必以往森严了一倍,哪怕是毁了容,她也是侯府的嫡大小姐。
叶政捻须点头,那些护卫都是他亲自调遣,各个都是忠厚勇武之人,绝不会纵容谁在府中为非作歹。寻人来问,护卫头领说没有看到叶香君出院,也没有看到任何下人出院。
做这等大事,不用自己人是断不能放心,叶香君也不可能让外院的小厮替她做事。她是将客人安置妥当周全了才去歇息,没有理由再怪罪她。
可是,盛明却是无人看见有没有从客房里出来,青莲还没挣得名分,算不得主子也就无下人守着。他们二人是谁也没看见那夜是否出行,这一点便越加蹊跷。
“便不是那酒祸害人,也不代表别的东西就干净。”吴姨娘嘟囔了一句,“这茶水里,汤羹菜肴都是能吃能喝的,这祸从口入也未可知是哪一个。”
她故意说得很小声,不是指责也不是怀疑,就像是无心说出的一句无聊的话。可在这节骨眼上,总是听者有心,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可就是不同意味。
叶香君唇角轻勾,讽刺而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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