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君冷然回应:“违背礼制之事,他人做得,我叶香君却做不得。忠烈侯府世代簪缨,祖上便是忠君爱国,克己复礼。怎能因香君一己之私,就陷侯府于不义之地。王爷身为皇嗣,更当恪守祖训,缘分天定,香君不敢妄想。”
宁崇咬牙,额上已是微微泛青:“不,这绝不是你心中所想!”
叶香君不语,只是默然侧过了身,有时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金松寺上,三弟与你见面了吧。”宁崇笃定说道,微微沉冷,“那日本王想与你同行下山,但却忽然接到工部急报,无法只能早先一步离了寺。那急报是刑部公差送的,声称是一名逃犯躲入城西新建的太行书院内,命本王下令放行!”
这本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衙差做主便可畅行,可工部却送了急报。他询问之下,发现是刑部的人夸张其次,称不知那死囚有没有同伙,抓捕时说不定会毁坏建筑,必须让他亲自下令。
“本王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三弟要故意让手下人谎送急报,如今本王终于明白了。”宁崇目光阴鸷,“他是想单独与你见面!”
叶香君不动声色,只将剪子举起继续裁着枯黄的竹叶:“靖王爷却与我在金松寺见过面,但他未提及过王爷一句。只是邀我漫步闲谈,问了我在百花宴上诗作的事。”
宁崇目色狐疑,冷哼一声:“你不必瞒我,三弟看似恬淡无争,实则心怀叵测。你可知为何我上侯府那日,他会跟我一同到访?”
叶香君手中一顿,心中也是激起了一丝涟漪。
皇上赐婚圣旨早已赐下,宁崇会时不时来侯府拜访探问,但以往都是他只身前来。是啊,为什么那天宁逸会跟来侯府呢?
“三弟被过继在皇后膝下,名分上是嫡子之尊,六年在刑部是井井有条,没有分毫差错。我与太子相斗多年,他是一点没掺和,可那日他却在半道上将我截住,说要与我同行。”宁崇眸色渐深,越发的怀疑起来。
“当时我并未多想,父皇已赐下圣旨,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听说你落水生病,只想快些见到你,看看你好不好。可入了侯府后,你却是”他话语顿止,微微垂眸。
叶香君划伤了自己的脸,那淡淡疤痕衬得她肤白胜雪,并未减少她半分美貌。她眸中若有所思,也是被宁崇的一番话勾起了兴趣。原来,宁逸是半道上将他截住的?
前世,他们兄弟同行,她并未生疑。只沉静在情郎来望,心中雀跃无比的少女情思中。那时她与宁崇携手归院,宁逸则在前庭中与爹寒暄闲谈,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宁逸心思缜密,不会做无用之举。他随行侯府也不是为了窥探情事。莫非,那时他跟爹说了什么?
可是,在那之后她跟宁崇奉旨完婚。为他研习权谋韬略,笼络各方势力为其夺权。宁逸还是那个刑部中的闲散亲王,直到在那次家宴上被她设计谋害。
“香君,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宁崇将她的身子狠狠扳过,眼里是饱含深意,“是不是他逼你毁了容颜,让你不得与我完婚,是不是金松寺上她威胁你,让你在刑堂上做了伪证!”
叶香君心头一紧,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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