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给爹选了暗色,若是照姨娘往届那么选,可不得被当成嫌犯直接送官了。”他打了个哆嗦摇摇头,快步往前走着。
叶香君眼见那些匆忙逃离的官员,他们都是小官小吏,穿不得太艳丽的色彩。那些权臣贵族们,能走的想必都走了,不能走的怕也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不要穿艳色。她心中一惊,想起宁逸跟她说的那句话。
靖王爷从不说无用之语。
世上没有神仙,也没有人能未卜先知。这一场火定是宁逸命人做的,但他为什么要放过烧祥云阁呢?在宫内纵火可是大罪,若被查到是皇子所为便罪加一等。
她想起方才宁崇匆忙离席,回来后又闷闷不乐的模样。难道,跟他有关?叶香君在人潮之中走出宫门,若有所思的上了侯府马车。
远方高阁,一双鹰眸正凝望着那侯府的马车,视线随着那小小的一点缓缓移动。
“主子,这女人当真不简单。”说话的正是万雾桥上那名御卫。
宁逸略微勾起一抹不羁的淡笑:“简单的女人会在深夜子时呆在那娼妓浪子游行的万雾桥上吗?”
在她赴约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御卫点了点头:“是属下看走眼了,还是主子英明。”
百花宴上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就说那劈果子的稳健剑法,就是他也未必能做到那么快,那么准!
宁逸对恭维的话好似没有听到:“让你办的事,办妥了?”
御卫惭愧低下头,抱拳道:“属下无能,给侯夫人看诊过的太医皆没有回乡,年岁太久也查不到他们有没有离开京都。”
宁逸眉头一蹙:“这么说是下落不明了?”
十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消失无踪,这当中的蹊跷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棘手。
“属下按照主子吩咐,在太医令最末尾的柜子里查到了一张的药方,主子可要过目?”御卫面有难色,语声越来越低。
宁逸回身,他已听出这语气里的猫腻。
御卫有些为难的取出一张已经发黄的纸,滚皱得让纸上的字迹都扭曲变形。
宁逸望着着发黄的药方,眸色渐渐凝重起来。
太医令有规定,但凡是给公侯皇族开的药方都必须扣留,留下药方以作旧疾复发的参考。
凡是医者皆知病程会根据病患的年纪而改变,若不参考当年药方,则极其容易误诊。这些药方都如宝贝般珍藏在医阁中,绝不会是这般滚皱斑驳。
“只这一份?”宁逸抬眸问道。
御卫点了点头。若只有一份就更加奇怪了,十几个太医轮番看诊,怎会只留下一份药方。不用说,其余的药方已被尽数销毁,而这一份不知为何被揉成一团垫了柜角,旁人也置之不理。
若不是他偶然低头瞧见,也不会看见这垫角的纸团。
“叶香君,果真是天的算计,连天都在帮你。”宁逸略微惊诧,太医令的人竟任由这废纸一样的东西在末柜里留了数年之久。
但更令他惊诧的是药方上的内容,他看到以后,目色惊然。
“主子?”御卫跟在他身边多年,从未见过他这般惊骇。但他也心知为何主子会这般惊骇,这药方他看到的时候,险些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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