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一怔,眸中凝起杀意,这次行动是他临时起意,谁也没说。她怎么好像等好了他一样?他要的东西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天下将会血流成河!
“城西张家府西苑乐房的琵琶间下有一处暗格,靖王爷想要的账本就在那。只是那东西只有太子知道怎么解锁,您拿不到。”叶香君缓缓开口,那里面藏着的是太子所有的罪证,勾结侯府,结党营私,收买官员都记录在一个账本上。
宁逸开窗的手怔在半空,眸光诧异,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城西张府是太子外宅,她一个三步不出闺门的女子,怎会知道这个地方的秘密。
“你想要什么?”他收回了手。
“靖王爷聪慧绝伦,纵然我不说,你也该猜得到才是。”叶香君冷然淡漠,平静无波。
言外之意就是你猜不出来便是浪得虚名,直接将宁逸那询问的口硬生生堵住。他还无法斑驳,否则也是失了英明。
宁逸浅然一笑,对着一份嘲讽毫不动容。他只感觉这个丫头说不出的诡异,眼神冷得根本不像一个活人,说出的话也是那么令人心惊。
他眼神一凝,深邃而幽暗。烛光轻闪,一道黑影自窗台略出,快如闪电,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天外云淡风轻,静谧得如什么都没发生过。叶香君凝眸望着窗外,嘴角露出浅浅一笑。过不了多久,他自会回来找她。
翌日,府中角落便传出细细琐碎的交谈声。
“难怪看二小姐一副狐媚子样,原来姨娘竟是那般出身。”
“我早说了姨娘身上透着风骚味,定不是什么大家出身。侯爷那会娶她就是直接抬屋里,连个轿子都不备。”
“妓女还值得侯爷用轿子吗?能过这门都是祖上烧高香了。还好侯爷没让她做主母,不然我们可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几个小厮聚在一起,脸上全写着不屑。
“一群乱嚼舌根头的畜生!来人,都给本小姐拉出去打板子!”叶春容被责罚本是烦闷无比,偷偷出来散心却不想又听到了这令她火冒三丈的话。
小厮们一个激灵,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侯府家规,乱议主上者打十大板,还不去找管家领罚!”叶春容像赶畜生似的,一脚踢翻一个。
“小姐小心别脏了脚,奴才来。”李嬷嬷卷起袖子,挤出一脸的假笑露出发黄的牙,就像个吃人的野兽,几个婆子也上来帮她,丫头腿快的去拿了板子。
几个小厮哀嚎震天,板子闷响阵阵。
叶香君在不远处冷眼看着,立于廊下淡然从容。
李嬷嬷一干人等,当年劫掠横柳院可没少出力。尤其是她,将娘最珍贵的藏画偷送给了她那好赌的侄子,将娘的金钗偷出来融了给孙子做护身符,更过分的是在娘仅有的冬衣里缝入了吸血的水蛭。
若不是娘死后她境遇不堪,恐怕也不会急着嫁人脱离这一切,受尽宁崇的利用。
“一群猪油蒙心的畜生,看你们还敢不敢胡言乱语!”叶春容高声狠道,看着那些哀嚎惨叫的下人,目中尽是阴狠。
“住手!”一声娇喝传来,威严而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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