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唤时瑾。”好听的声音落下。
闻言离渊一愣,他唤时瑾这个名字倒是很适合他。
下一瞬时瑾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的话语极为冰冷早已不复刚才的温柔。
“尊上,大殿上的长老想要找尊上要个说法。”玄策淡淡开口。
“说法?”时瑾似笑非笑的开口,眼里满是冰冷肃杀。
“小家伙你先在此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些琐事。”时瑾的话语极为温柔,下一瞬他便抬脚出了寝殿。
他唤时瑾,那么他是极域之主?离渊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为何他算不出他的命数?
离渊冰蓝色的眼眸里染上了一丝不解,他能算出世间任何人的命数,参透这世间万物可他唯独参不透他自己的命数,而现下又多了一个时瑾。
目光落在那空了的碗中,他方才看见他手腕上的伤,而那药里却夹杂着甜腥味,他们不过初次见面他大可不必这般做。
但他为何……
离渊抿了抿薄唇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他与时瑾不过初次见面可为何他对时瑾有一种熟悉感?
大殿上的气氛一度跌至冰点。
“有事?”时瑾一袭白衣慵懒的坐在高位上,他的语气极为漫不经心。
大殿上一个人再三斟酌站了出来壮着胆子开口“尊上,北域大帝究竟是尊上的何人?”
时瑾闻言笑了“小家伙是本尊的什么人,你们不是早知晓了吗?”
时瑾依旧一脸漫不经心,那人咬咬牙“尊上,您是极域之主,就算您不娶妻那也万万不该对北域大帝动心思。”
“哦?有何不可?”时瑾微微挑眉注视着说出那话的人。
“尊上您和北域大帝皆是两域之主,而您与他有同为男子这……不合乎礼数。”那人尽量不将那话说的过于露骨。
“那又如何?你似乎管的太多了闫宇。”时瑾的语气重了几分。
继而他又道“本尊乃极域之主,本尊的事何须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那人闻言跪下额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就连他的唇色也是惨白毫无血色的。
“尊上……请……三思……”那人艰难的开口。
“呵,本尊决定的事无人能更改。”时瑾轻笑一声挥袖离去。
小家伙怕是无聊的紧了呢,他得过去陪陪他。
“玄策,这事交予你处理,若是处理不了你该滚蛋了。”冰冷的话语落下。
时瑾不再顾其他径直走出大殿,望着那人消失的一角白袍,闫宇的脸色一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众人颇为同情的看着闫宇,他们这些人哪里有资格和尊上说三道四的呢?闫宇也是糊涂了……
于是乎众人就这么看着闫宇死在玄策的剑下,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散了,而玄策却一脸淡然。
尊上寻了殿下多久他自是知道,尊上做出的决定无人能够撼动一丝一毫,而闫宇千不该万不该逾越了这个规矩……
寝殿内,离渊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我们是不是相识?”
“嗯,本尊与你乃是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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