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老鸨子原是善良的人

话说淑姿听了老鸨子的那番话，心里也很犯核计：答应留在百花楼吧，自己家的小主人将来的命运可就糟透了，这天异于把小主人填入了火坑，但是，如果现在走出百花楼，自己又无力养活小主人，要知道在大街上讨饭的生活有多艰难，挨点饿到没什么，若是到了冬天可就难以活命了，自己和小主人身上那件单薄的衣服，不被冻死才怪呢！最后，思来想去，淑姿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和小主人留在百花楼，这样起码能保证小主人活命啊！于是，淑姿对老鸨子说道：

　　“妈妈，我和小主人决定留下了，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能养活小主人了，自古笑贫不笑娼，但愿小主人长大不会怪我。”

　　老鸨子听了淑姿的话，便满脸堆下笑来道：

　　“姑娘终于想通了！当今的社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谁叫咱们是穷苦百姓呢！穷人挣扎在死亡线上，你便保持着清洁之身，饿死冻死在街头，也没有人给你立一个贞洁牌坊的，姑娘说得很对，笑贫不笑娼。姑娘请放心，尽管妈妈我先把一番很话放在那了，但也不是一丝一毫不能变通的，假如你的这个小主人长得大些的时候，出落得仙女般的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弹唱件件超众，老妈妈我一定会让她成为艺妓，只陪那些文人雅士饮酒作诗、品茶绘画。像唐代的薛涛薛校书那样，做个美女中的翰林学士，不戴头巾的文人雅儒。姑娘啊，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妈妈我的心肠好着呢！”

　　淑姿道：

　　“但愿神仙保佑，让我家小主人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如果妈妈能够对待我家小主人好一点，能把我们家小主人培养成像唐代薛涛、汉代蔡文姬那样的女中翰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的艺术全部精堪。能使得她和文人雅士诗词唱和，谈论书画，不让她去接待凡夫俗子，那么，妈妈，即使你每天让我接待二三十个客人，我都心甘情愿！”

　　老鸨子听了淑姿的话，笑着说道：

　　“放心吧，姑娘，用不着你那样的，还一天接待二三十个客人，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百花楼，是凡夫俗子找乐子的地方 ，你一天接待二三十个这样的蠢货，你不要命啦！唉，世人都说进了百花楼就是跳进了火坑，说我们老鸨子是个令人肉颤的屠户，错了呀，虽然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人心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姑娘你可知晓，妈妈我当初也是个好人家儿女，走投无路才被逼上梁山，来到百花楼做万人妻的，妈妈我后来做了这里的老板，干我们这一行的，别人都叫我老鸨子，其实妈妈我对姑娘们真的很有同情感，遇到哪个姑娘有个头疼脑热的，妈妈我便劝她休息几天，不会因为耽误了挣那么几两银子，而用皮鞭硬逼着姑娘们带病去接客的，妈妈我也懂得，凡是有一点生活出路的女人，谁愿意来到百花楼来当姑娘呀，妈妈我当初来到百花楼时，也是没有别的选择、迫不得已呀！妈妈我那时才十八岁……”

　　接着，老鸨子便双眉紧皱，愁容满面，讲述了她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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