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一切都在上官卿泽的掌握中。
六年来他为的就是这一刻,当年被贼人陷害迫不得已选择在沈府留下。
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孩,他要权,让任何何人都不敢动上官家一分一毫。
第三日,长安街一辆马车徐徐驶过,声音寂寥而单调,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
那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不难猜到是上官家的
普天之下,拥有这般金贵的马车唯有几人而已。瞧这马车的做工不正和那上官家的气质如出一辙,加上那日皇宫传来的消息。
马车里正襟危坐的必然是前两日刚不久被上官户丞相认回的小儿子上官卿泽嘛。
今日想必就是出发老家籍地江城祭祖了吧。
车外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无不在谈论着车内的人,上官卿泽双目紧闭着休息片刻。
这两天他精神高度紧张,现在趁着路程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根本不理会那群无名之辈的谈论
到城口不远处,有一女子正怔怔的望着那辆马车她好像在透过马车看清里面的人。
而后目光紧随那马车消失在城门,她想,就这样吧,还好自己没有陷进去。这一辈子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沈府,沈暮鑫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自从知道上官卿泽的身份后虽然嘴巴上总说着不在乎,不回来也好等等。
但是自己清楚怎么可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呢。六年呐,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总是坐在榴花塌上看向窗外很远的地方。
小花于心不忍,这些天沈暮鑫话都少说了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是因为什么。
她上前来到沈暮鑫身边,望像她望的地方。在二楼她们可以看到城外的风景,但不多
思酌半响后问“鑫儿,你在看什么呀?”
“树”她眼神不变
“树?”树有什么好看的
“那有两棵书,一棵是杏树”
浅浅叹了口气又接着“另一棵也是杏树”
小花:呃,有什么区别吗?
小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就不说了。
过会儿,沈暮鑫不看窗外了。她转过头来自言自语的说
“我大抵是累了,做什么都没了兴致,害...”她鲁言鲁语
“……”
小花觉得沈暮鑫生病了,有病,且病得不轻
沈暮鑫心里很复杂,对于上官卿泽是男主没什么太多想法,只不过自己只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炮灰女配是真的让她很难过。
自己的无心之举居然就顺着剧情了,她很担心自己后来真的会不会像写的那样被上官卿泽解决掉了。
虽然距离自己照剧情被解决还有好一段日子,但是她选择没有对上官卿泽痴迷到那种地步啊。
她沈暮鑫可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爱情哪有小命重要。她很惜命的好不好
没人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她不知道和谁倾述,就算说了人家也只会把她当神经病来看。
老天爷啊,谁来解救我!
她很真的很无助,重活十六年结果搞这一出,换谁谁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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