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任看见总算来了的人抱怨道 “虞小嗣你也太难见了!”
身姿笔挺的少年气宇轩昂,浅棕的瞳眼彰显他的尊贵身份。他摇着画扇,那双漂亮的凤眸带着调侃意味地看向缓缓走来的白衣少年。
虞嗣听着他带着怨气的感叹反而淡笑道:“世子想见有何难,只不过是某些人太懒罢了。”
少年落座,纤长的手指轻触茶壶瓷壁:“茶温刚好。”
虞嗣拂袖倒好茶,推往杜少任手边。
杜少任小酌两口:“不愧是茗香楼的招牌花茶,清香甘甜,小嗣儿觉得呢~”
虞嗣恶寒:“哪来的这么多称呼,你好歹是个世子,名誉不要?”
“名誉哪有小嗣儿重要!再说我们也算对异姓兄弟何人敢说句不是?小嗣儿你只是换个地儿睡觉罢了。”杜少任凑到虞嗣身边,手指挑起他垂在耳侧的青丝把玩,嘴里一刻不停地念念叨叨。
虞嗣拍掉他的手不耐烦道:“多手!”
“小嗣儿真小气,且不说你寄养在我家四年自小便与我情同手足,名儿上又是老王八他亲口承认的外甥子。这么算下来我到底也是你半个兄长,难道我杜国还有不准兄长的关心关心自己小弟的律法了?”杜少任瘪嘴哼声。
虞嗣瞥了他一眼,又添了一杯茶看了眼愤愤不平闹别扭的杜某人:“少说闲话多办事。”
“唉,小嗣儿你可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艰难,自从你回到虞府,那老王八天天压榨我干苦力,完事还要拿你那比天高的成绩来与我比较?他到底是你爹还是我爹啊,如此打压我那小小的心灵,简直(ಥ_ಥ)……不是人!”杜少任哀叹不止。
“这次为了小嗣儿你我我可谓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方得出了那府墙,带着自己来赴约啊!”
他说话间手自然的推了推瓷杯,虞嗣无奈,伸手拿起瓷壶为他添茶。
“暗卫查出吴府的那位嫡小姐年纪小是小,但人可精明着呢!你说你的心思会不会被人小姑娘瞅见。”
杜少任接过推回满上的瓷杯,唇角挂起,品着茶也碍着他继续。
对吴府的斑斑劣迹,杜少任表示无语,他叹了口气道:“据我所知吴府的黑库涉及大量的人命买卖,而买卖的接头人好巧不巧就是前些天找你们暗探台办事的老匹夫。唉,别的不说,他们这运气绝了,这不上赶着被你处理啊?”
虞嗣眉宇间藏着戾气:“他们如此张扬倒也不惧圣上排查,最近的京城可不太平啊……”
窗边一片枫叶亲昵的扒拉着窗纱,他起身声音清朗如沐春风。
“走吧,风瓷他们已经出发了。”
杜少任懒散地起身,他轻理了理衣角褶皱,跟上了虞嗣语气懒散道:“的勒,小嗣儿~”
“哎呦!”一个带着面纱的书生样少年踉跄地爬进华丽马车里,他蹑手蹑脚的把自己塞进车箱暗自安慰自己:“很好成功溜出了皇宫,接下来只要藏在世子哥哥的马车上就可以安全到安阳县找大哥了,哈哈我可真聪明!”
虞嗣二人脚步声渐近,他自觉的闭嘴捂好自己。
待二人上车,杜少任看了眼车厢暗笑,他一屁股重重坐在铺着绵软华毯的车箱上。
藏好的少年,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坐好,杜少任舒服得伸了个懒腰,还拍拍车箱对虞嗣道:“小嗣儿落坐啊?站着多累。”
虞嗣不想参与杜少任的恶趣味里,坐到另一边小歇:“烨子在外面赶车,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喊他。”
“我哪有那么多的事,小嗣儿好好歇着吧到安阳要好一会呢!”他摊手无辜道。
杜少任肆意的侧躺在木箱上手指在木箱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在上马车之前烨子就把有人上车的消息传到虞嗣二人那了,没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查出偷爬上车的少年是当朝五皇子杜奇靖——杜少任关系不错的堂弟。
杜少任想也知道杜奇靖闻询屁颠屁颠地来找大哥当朝太子杜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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