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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女刚从外面回来,就被主君传唤到房间,她有些诧异,反身调一个头,苏女刚站稳,走廊迎面走来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待。几个人看见她,刚还在窃窃私语,一下像见了恶猫的小鼠,停下来唯唯诺诺地道个尊称。苏女看她们一眼,这些人自打她从竹林回来后,见到她简直畏手畏脚,仿佛自己能吃了她们似的。
苏女不理会她们,径直向前走。待女见苏女走了,便往反方向去。最后那个一直不敢抬头的女孩恐是太紧张了,脚尖不知撞上了什么。趄趔一下,差点摔倒,经过她身旁的苏女马上伸手轻托了一下她的手肘,帮助她站稳。
那女孩仍不敢看她,小声噎嗫着。
“以后把头抬起来走路。”苏女松开她的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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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女推开门,明魁正坐在中央,纤细的手指拔弄着琴弦,脸上仍是诡谲的黄色眼符。见到苏女后,头才缓缓抬起“坐。”
架上的木琴混身散发出一种松脂的幽香,给人以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苏女在主君对面坐下,门待拉上房门,苏女正要开口,明魁似乎能看透她的心事一般,举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看着她,说:“大月无盐两日前刚差人给我送来这把古瑶,琴倒是美,可我根本不懂琴律,平日也只玩手上的横笛,听说你素来喜欢收集琴只,那便交给你处置,待这段忙活完了,我叫人送去你那儿。”
“多谢先生。”苏女往杯里添置茶水“那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身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明魁突然问道。
苏女添茶的手愣了一下,眼神飘忽:“有行香的调理,恢复地很好。”
“小女。”明魁唤她一声,目光如炬“解下衣服,让我看看。”
苏女倏地蹿起,瞪大眼,吞吞吐道:“无碍的,先生不可不必……”
明魁走过来,苏女忐忑地望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不由自主地退开,明魁伸出手,不由挣扎地将她拉回来,苏女紧贴着明魁宽阔的肩膀,心脏紧纠,像是要冲出胸膛般剧烈,明魁伸出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似要抱住她,明魁侧过脸,两人的脸颊轻轻蹭过,苏女面上一红。明魁已经动作麻利地解开苏女的衣带,从肩扒开苏女的衣服,空气有些冷,苏女僵直了身体,双手生硬地握在两边,微微颤动。明魁侧着手背轻轻抚过苏女布满伤痕的背部,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明魁替苏女拢上衣物,稍稍别过头说:“你天生体质特异,愈合能力超于常人,伤口恢复很快,却容易留疤。可你再怎么彪悍,终归是个女儿家,早晚是需要嫁人的,身上留了疤不好看,还是先这儿先泡一会儿药浴,看看如何。”
主君推开墙上一堵暗门,里面放着一个大木盆,盛着一缸颜色奇异的液体,液体表面浮着一层细细的东西,还在向上腾着热气。
面上的红潮褪去,明魁回头见苏女正要宽衣,忙制止道:“你干什么?”
苏女停下手上的动作,不解道:“宽衣。”
“这种药剂里面有大量刺激皮肤的渣粒,得着衣浸泡”明魁解释道“不然刚刚我还要替你拢衣?”
苏女愣了一下,房内两人都很拘谨。
苏女躺进药池里,明魁正要往外走,刚走几步却又停下来,没有回头,语气生硬地吩咐道:“待会行香过来,你照她说的,半个时辰后把身子冲洗干净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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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粟罂:也写作“罂粟”,草本植物,花有红、紫、白等颜色,果实球形,末成熟时有白浆,是制鸦片的原料,也可入药。)
屋内,水气氤氲,银杏跪坐在软垫上,为苏女梳洗修理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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